八贤王适值也出了帐篷，闻言只是悄悄一笑，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小四的脑袋，道：“四儿乖。”
八贤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转头看展昭，问道：“展保护觉着，你和阿谁南院大王，谁武功更高一筹？”
展昭立即回声，脑袋靠在白玉堂肩上蹭了蹭。偷看的世人当即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一个个干咳一声缩转头去。白玉堂斜过眸子看了眼还赖在这里的黑狐，那眼神清楚是在思虑要不要动手把这停滞除了。
展昭伸手扯扯白玉堂袖子，低声道：“泽琰，我们是不是略微缺德些，这大早晨的。”
第二日一大早的，展昭唤了人端水来洗脸，却见来人身上一层雪还没有化。接了水回身回了屋子，推开窗子一瞧，内里鹅毛大雪满天飞。伸了手臂出去，袖子上很快便落了一层。
身后帐篷帘子被掀起来，黑狐把脑袋也伸了出来，一脸无法的看着二人，道：“二位行行好，换个处所可否？”
世人用了晚餐，天气已经全黑。相较中原而言，塞北仿佛更宽广些，展昭坐在八贤王帐篷内里烤火，抬头望天时总觉着星星比在中原看更亮更大了些。白玉堂想来不管旁人的拘束，方才又不晓得跑去林子里做甚么，等展昭抬头仰的脖子酸的时候他又翻过前面的帐篷返来了，不过他是空动手出去，拎了只蹬着腿的野兔返来。展昭看着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接过他手中自发不好的野兔，道：“这里另有这个？”
小四扭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脑袋又重新扎进封二怀里。
第二日天见亮，耶律涅鲁古已经起家，只着了单衣在雪地上打拳。远处那暗卫小四吊在封二身上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瞧那眼神是看那南院大王极其不扎眼。展昭一边反手清算帽子，一边走畴昔猎奇问道：“如何了？”
展昭转头看看他，再看看不为所动的白玉堂，双手一摊。帐篷里八贤王捧着一本书看得起兴，这会儿闻声门口的声音，只是微微昂首瞟了一眼，然后笑着摇了点头，又持续看手中书去了。
估摸着应当已颠末端戌时，八贤王已经睡下，四周有耶律涅鲁古部下的将士分红了几队在巡查。四周除了火堆收回的轻微的噼噼啪啪的响声，便只剩下巡查人才在雪上的脚步声。再往远处借着月光能够看出是大片的树林，月光仿佛只能照见那浅浅的外沿，再往里便是一片乌黑，甚么也看不出来。
白玉堂笑道：“夏季入夜的早，现在顶多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