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恼羞成怒的敌手气急废弛地呼啸着,“无礼者!杀了他。”
太阳神回到天宫,每日夜行于尼罗河,与居住暗中的蛇妖阿波普斗争,迫使它吐出吞尽的尼罗河水,胜利到达地之东隅,凌晨升起以作白每天宇之行,日复一日,永无止息……
烦躁地再次展开双眼,视野内鲜明挤入无垠金黄,四周围着腰布的男人是甚么?另有那些身穿亚麻布吊带裙□□*的女人又算甚么?
“决定去观光阿布辛拜勒吗?晨心。”
潜台词就是不欢迎她的到来吗?双手一摊,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我就回家,埃及的川资不算便宜,甚么本地住民不能拍照甚么要给小费,端方又多气候又热,如果不是因为姐姐公干谁想来这里?”
“对埃及感兴趣的人哪有不晓得拉美西斯二世的,”扬了扬手中的路程表,女孩洋洋对劲地向朋友夸耀,“他的雕像,他的宫殿,另有他传奇的人生……必然让你叹为观止。我求了观光社好久才换到阿布辛拜勒的旅游线路,这是密意的拉美西斯*老献给她最敬爱的大皇后――妮菲塔丽的礼品。‘我对你的爱是独一无二的,当你悄悄走过我的身边,就带走了我的心’。铭记在岩石上的永久的爱情宣言多浪漫多让人打动啊……”
唇边浮起一丝嘲弄的含笑,惹得施刑者更加地气愤,扬鞭欲再次狠狠挥下。
醉酒醒来的塞克梅特不再对寻求毁灭感兴趣,返回天宫,战役因此来到了这已饱经粉碎的天下。
怕?归恰是做梦,有甚么好怕的?晨心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口:“有恩不报不算差,有仇不报是人渣,这是我的处世哲学。”
“我阐述的究竟!你的拉美西斯比起我的亚历山大大帝差远了!”
拉终究被打动,决定挽救了“残存”的生灵。他调派聪明之神托特前去阿比西尼亚山脉,取来红色矿粉放入葡萄酒里,殷红的酒浆漫流郊野,嗜血的塞克梅特误当人类的鲜血饮下……
从行李里翻出耳套戴上,垂首合眼,持续安眠。
“你说谁变态!”
瞟了身边俩女孩一眼,她们还在争论不下,从背包里取出两份票据,伸到她们中间:“我们的路程里有亚历山大灯塔旅游,能够观光遗址和图书馆,如果你不介怀的话,我们互换。”
“你敢欺侮我的拉美西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