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送来风凉的轻风,河边树荫如同起伏的绿色波浪,一群白鹭扑腾翅膀飞过碧蓝的晴空,眺望岸边,巍峨的狮身人面像蹲守在王宫旁,远远看去,刻满祷告笔墨的方尖碑耸峙入云,高高的台阶上,数十根巨型圆柱支撑起宫殿的天顶,每根柱头上雕镂的盛放莲花都涂绘了灿艳的色采。
米可抬手指向那位不世出的美女,固然内心已有答案,不过还是确认一下的好。
退出舱房,一转头,乌纳斯一向等待在船面上。
惊奇地看向米可,她擦掉了脸上的眼泪,硬挤出一抹浅笑:“我有听塞贝特说过尼罗河女儿身受重伤,这几天你每次过来老是愁眉不展地盯着王船,眼睛也红红的,应当好几天没有歇息了吧?信赖我,她不会有事的。”
“是,爱西丝女王。”亚莉躬身后退,领命而去。
米可歪着打量库马瑞,唇角出现嘲弄的意味。
乌纳斯……
高度远视?那是甚么?库马瑞冷冷瞥了米可一眼:“听不懂。”
爱西丝站在一边,冷静地凝睇敬爱的弟弟,她的颜完完整全征服了米可的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游移了好半天,终究还是没忍住,看向身边的库马瑞:“我……能不能问个题目?”
两名侍从抬起佩伊的尸首,走出医治区,乌纳斯担忧地谛视着米可,她站起家叠好佩伊的被褥,朝他暴露一个浅笑:“我去送送佩伊。”
太美了……靠近了看不但没有发明她的缺点,反而更感觉瑰丽非常,她就像一朵鲜艳欲滴的罂粟花,即便明知会致命,却仍没法抵挡她的魅惑。把她绘得这般夸姣绝色是为了凸起曼菲士对凯罗尔的果断不会因表面差异而转移吗?身为颜控的她完整不能了解,要晓得优良的副角常常会抢走配角风头的,比如伊兹密王子之于曼菲士,再比如面前的爱西丝女王之于凯罗尔……
“哈比保佑,但愿她快些病愈。”
“我信赖你,剧透党。”
“奇特的是你吧?”掰开米可的手,神采发青几乎堵塞的无辜路人在获得挽救后敏捷消逝在两人的视野范围,“男人沦亡在女王的裙角下还算普通,你一个女人她身上有甚么是你没有的看得这么入迷!”
“我另有一个要求。”
如果在此死去,这点漫画情节可不敷拖上三十多年……
“尼罗河女儿的伤势仿佛很重。”
米可取下蒙面巾,点点头。
“我很惊骇……我想要分开这里,但是……但是我走不了,明显想要分开的,为甚么会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