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公然脾气中人!”
“好!李兄等着,本日酒不敷,再过两日,我们商定在此斗酒,不醉不归!”
紧跟着,她日渐饱满的翘臀又结健结实地挨了一下。
姬君漓俄然勾唇含笑。
这一下,乐湮的脸又红了很多,她瞥见姬君漓的眼睛在渐渐地眯起,伤害指数直线增加。她傻呵呵地乐着,用心在他的左脸上又亲了亲。
“竟然喝酒了?”
究竟上,他早就找过宋玉筹议乐湮婚姻之事了,宋玉对女儿是放养政策,一听姬君漓要接办,登即乐得安闲地把便宜女儿送出去了。乐湮早就是他的人。
这话豪气干云,到让爱酒惜酒的李白实在一愣,转而笑着抱拳:“小娘子豪情!”
却不料推错了门,看到床榻,顿时倒了下来,跌到一人身上,和他紧实的肌肉撞了个满怀,乐湮一怔,爬起来一探,正见姬君漓眯着一双黝深的眸死盯着他,这眼神,端的肝火模糊。
如果看不出来这些,他可真就枉活了这些许光阴,枉做了这么多年的姬氏族长。
喝完这一大碗,李白诧异地发觉乐湮这个小女人一点脸红的迹象都没有,不由得悄悄诧异,第一次碰到如此豪放烈性的女子,不由得长安碰鼻的块垒也消了很多。复又倒了两碗烈酒,与乐湮干了。
当捧着碗还没入肚,蓦地桌面被人一敲,震得乐湮懵逼地把碗放下来,一撩起视线,正见白衣男人,眼睛透着光地盯着本身。此人生得俊爽豪逸,看着很有几分不羁磊落的味道,他的手按在桌上,腰间悬着的雪青长剑的剑柄已经暴露了一个头,仿佛缠绕着流转晶莹的光,淡淡的,不细心看绝对发觉不出来。
乐湮冒充闲逛着走出旅店,此不时候已深,街上来往的行人散了很多,她一人摇摇摆晃地借着“酒意”意兴阑珊,点头晃脑地把方才李白所做的诗念叨两遍,然后摇点头,哼哧打了个嗝,傻笑地回到了宅子。
她那么巴望有人疼,如何会说不要父亲就不要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