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冷静地留着眼泪,跪在地上,以手撑地,冲着两人学着猫叫。一群群,一声接着一声。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宝贝?”卓姜悄悄握紧了拳头,本来的等候化作了满腔的肝火。

“流陵……”

卓姜与小喜子同时说道,只是一个是惊吓,一个是震惊和打动。

“小破,朕要给你看朕常日里汇集的宝贝。”提及他的宝贝,他的眼里闪动着非常的光彩。

***

卓姜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陛下真调皮。”

“朕是一国之君,这天下都是朕的,她们也不例外。朕让她们做这么一点小事逗朕高兴,莫非不成以……你竟然打朕!”不待他说完,她的手已经忍不住扇在了他的脸上。

流陵:……

“你不是都已经在叫朕流陵了吗?朕,赦你无罪。”面对着她时,他脸上的笑容,仿佛把阳光熔化了,暖进了她的心底。

“小破,你画得好丑,朕来教你。”他谄笑着,主动地凑了上去。

实在,她在赌,赌她在流陵内心的分量。如果她不能窜改他,那就只要杀了他,毕竟她还没气度宽广到庇护一个虐杀狂;如果她能窜改他,那就以本身为赌注,改正他的那些弊端,使他成为一名明君,帮助他安宁国度。

卓姜将手中剩下的玉米粒一股脑地扔了下去,随便地拍鼓掌,顺道在他的龙袍上蹭了蹭,“为了不让陛下曲解,我决定做一件很伤我自负的事情。”

“你的那些空缺圣旨放哪儿的?”

“成心义的事?”他念着念着,蓦地绯红了脸颊,局促道,“这……这……未免太快了些……并且……这类……这类事在此处不是比在御书房……更加便利?”半推半当场随她去了御书房。

此话一说,那些女子学着猫叫的声音更大了些,模糊的,还是能闻声些许哽咽的声音。

她看了不肯看他一眼,啪的一声搁下了钢笔,冷静地走至墙角,伸直进被子里,一句也不肯理睬他。

流陵:……

“流陵!莫要让我看错了你。”说罢,拂袖而去。

“陛下?”

“这几日你不理睬朕,朕内心苦得短长,一宿一宿地睡不着。朕之前错了,你谅解朕,不要不睬朕,好不好?”他说得那般寒微,她动容地偏头看他。

幸得并不算高,流陵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抱怨声里,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这可不能怪朕,谁叫你这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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