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还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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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眸子子转了转,蹦到她的腿上,把嘴凑至她的耳侧,缓缓说来……
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内里推开了,风风火火地冲出去一红衣女子,顶着一脸的八戒面具,两眼四周寻人。
“徒弟!清瞳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当初让清瞳取上面具的是徒弟,现在让清瞳戴上面具的也是徒弟,徒弟到底是如何想的?”她以右手取下那面八戒面具,暴露绝世之容,灼灼看他,“徒弟你看看我呀!他们都说我长得都雅,为何徒弟就不肯看一眼呢?”
实在不消说这么清楚,本来的伤感仿佛一刹时就消逝了。
“抵赖!”怀殷冷冷一横,抓起桌上的八戒面具,狠狠地盖在她的脸上,回身就走出了茶馆。
怀殷毫不包涵地拍开她的手,“怎的不听为师的话。”
“徒弟徒弟!等等我!”她搁下银子,仓促地追了出去。
“大姐,我是妖好不好,如何拿你人类的那一套来看我,若说年纪大,你徒弟才是个老……”说至一半,看她又要活力,从速改口,“你不是喜好你徒弟吗,我有体例。”
走至怀殷身侧,怀殷瞥了眼她手里的金步摇和玉佩,抿起的唇稍稍上扬,“走吧。”
砚思点头,自怀里取出一只金步摇,搁她手里,“本来是买来送给我mm的,现在送给小师姑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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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渐渐走远,消逝在层层白雾当中。砚重这才从石像后走了出来。
“相由心生。”怀殷轻咳,把脸转向了中间,“在我眼里,你与其别人无异。”
两人恰是游历了十年之久的怀殷和陆清瞳两人。
“快讲快讲!该不会是普通的美人才子的故事吧。”
“砚思。”陆清瞳抬头看他,在他错愕中,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这里,就你待我最好,清瞳都是明白的。砚思,感谢你,不管将来我们是否还会不会相逢,你都要好好的!”
怀殷又在外躲了三日,待返来,空荡荡的。陆清瞳留书一封,离家出走了。
怀殷有些动容,脸上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神采,清清冷冷。
“烦死了。”
山口之处,往上是乾明派,往下是无尽的石阶。
“如果有缘,将来定会相逢。”想到要归去,陆清瞳如同脱笼鸟,连语气都轻扬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