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浴袍被无情地扯开,底下的风景毫无遮拦,一双大手肆意游弋,凭着本能摸索进军的线路。
跟着指尖探入未曾有人侵入的私邸,刹时被湿滑的软肉紧紧吸附,七尾难耐地娇喘,心底的火得不到疏解。
浴室的门锁翻开,带着醉意差遣的盘跚脚步越来越近,床的边侧俄然陷下了一块,顾靖衍从背后圈住她纤细的腰,与她枕着同一只软枕。
被他这么反差萌了一下,七尾真的是甚么脾气都没了。
饶是如许,从浴室中倾泻而出的压抑的闷哼,也让七尾面红耳赤。她捂着本身快烧得滴血的两颊,不竭地吸气吐气,好怕本身就这么原地爆炸了。
当水流声哗哗的冲刷下来,七尾的神经又开端紧绷了。
这个天下太反面顺了!
他们如同两兵交汇,没有进退得度的策画,只凭着打动交兵。
他很想要,而他却不敢要。
顾靖衍拉着七尾到床头按下,本身弯身从矮柜里找出一个电吹风。他正面站在七尾面前,一手提着电吹风,一手撩起七尾的头发,抖落。
在h市的那几天,七尾忙得要飞起来,每天不是去分公司陪顾靖衍开会,就是去部属的工厂巡查例检,她恨不能本身长十条腿,走累了就换两条。早晨就是吃不完的饭局,乃至于七尾一接到约顾总小聚的电话,都开端浑身抖鸡皮疙瘩了。
她双眼水汪汪的,两颊还是方才出浴时泛着的红粉,透露在外的皮肤如雪如玉,就是七尾甚么都不做,一点都不动,她这个模样对人的引诱都是极致的。
她动了下生硬的脖子,就听到“咔咔”两声,的确可骇。高跟鞋也蹬掉,穿了一整天,小腿肚子都酸痛了。
最难过的是,这两只还坐在后座卿卿我我,一点都没有考虑到开车那只单身狗的感受。
“哦,是嘛,我还觉得你去顾总家。”徐特助难堪地呵呵一笑,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
“你不归去睡吗?”七尾深吸了一口气,还没从刚才震惊的余韵中回过神。
电吹风的热风不竭与发丝胶葛,嗡嗡的声音震得耳朵轰鸣。
“你干吗?”七尾没有防备地被顾靖衍一提一拉,被迫分开两腿坐在了他的腿上,昂首看畴昔就能看清他眼底毫无保存的炽热。
“阿衍。”七尾甜糯地叫着顾靖衍,就像曾经无数遍如许喊过他。
酒精上头的打动不竭鼓动着贰内心的巴望,而心底仅存的明智压抑住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顾靖衍谨慎轻柔地把七尾抱上床,轻舒了一口气径直入了七尾房间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