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远拍了拍她的手,道:“母亲莫怕,老祖宗和族长必然会替孩儿讨回公道的,父亲和姐姐因为思疑孩儿是断袖,就要痛下杀手,也不知是不是过分暴虐以是冒犯了神灵,不然又何至于产生如此怪诞之事,毕竟祠堂重地,未免邪乎了一些。”

樊远扶着许氏出了门,心想,宁老夫人固然心狠,毕竟还是顾念亲情的,说是奥妙正法,谁晓得死的是甚么人呢,宁哲和宁惜蓉的命只怕是保住了。

宁老夫人点头道:“老身宗子宁哲,长孙女宁惜蓉,不仁不孝,犯了祖宗忌讳,无可宽恕!念在昔日为宁家经心极力,留下全尸,长生不得入葬祖墓。”

宁惜蓉错愕之下语无伦次道:“不是!宁思齐是个断袖,宁哲要杀宁思齐,让我畴昔是为了对证!”

老太太怠倦地摆摆手,他这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实在昨天下午,父亲派人来通传,让孙儿入夜去祠堂说话,因为出了不测没去成,今早才从姨娘那边得知这件事……”

许氏替他清算衣衫,口中仇恨道:“你今后也不必唤他父亲了,那样的牲口哪有这个资格,深更半夜和家奴在祠堂厮混,连亲生的女儿都不放过,昨日叫你畴昔,谁晓得存的甚么心!真真是无耻!幸亏我儿有佛祖庇佑,这才没有碰上那些肮脏事!”

老太太心中一梗,肉痛难当,咬着牙不去看他,宁二爷却愤恚道:“大哥,你本身做了丑事,推给弟弟我恐怕不好吧?那晚去捉奸的是大嫂,我不过是去凑热烈罢了,见到那样的场面,我也是吃了一惊啊。”

她已经顾不得很多,比起和亲父在祠堂淫-乱,她甘愿背负暗害庶弟的罪名,宁哲却神采煞白,本来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现现在又多加了一项弑子之罪,只恨不得杀了宁惜蓉这个没脑筋的。

宁夫人见到本身女儿,甚么都顾不得了,扑上去抱着她道:“我的儿啊,到底是甚么人这么狠心,要这般害你!”

只听她道:“既然人来齐了,那就把那两个不肖子孙带上来吧。”

许氏猜疑道:“昨日你没去祠堂?”

宁惜敏听本身爹说话没甚么逻辑,担忧他被套出来,赶紧禁止道:“爹爹不必和他们多言,清者自清,祠堂的门只能从内里锁上,内里连锁扣都没有,那几个仆人的尸首也派人查抄过,没有被人下药,他们又都是大伯的亲信,谈何谗谄?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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