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鱼实在是哭笑不得。
这话的意义就是要留她过夜了。
他鼻间又扬起一声低笑,抬手揉了揉怀里的小脑袋,薄唇靠近,用低得只够她一人听清的声音补了一句:“恩,不跑,都是我媳妇儿的。”
顾小鱼手上一僵,顿时红了脸:“……”
顾小鱼气得不轻。这都甚么人,yy上还说想她在乎她呢,一见着面就冷酷得没何如了!
一走十来天渺无消息,好不轻易回一次家,他要亲要抱都由着他去了。顾小鱼没回绝。
老是要来的。顾小鱼深呼吸了几次,安静了心境,小声呢喃:“我没带衣服。”
他们在谈爱情又不是在偷人,鬼鬼祟祟的,干吗呀这是?
“那如何了?”
“恩,饱了。”
“穷凶暴极的人多了。我们当差人的不怕受抨击,也得顾忌家人遭抨击。公安小区里都住着警属,周边布控得比普通小区紧密。铺天盖地都是监控,除了家里,其他处所没有一处不在监控下,”他道,点到即止,并未几说。
他不是要去沐浴了吗?顾小鱼云里雾里。
他出差在外,水土不平,轻易上火,这类时候吃点酸萝卜老鸭汤降火气再好不过。顾小鱼特别去遴选的老鸭,文火慢炖,足足熬了两个多钟头――这么好的东西,凉了多可惜!
磨磨蹭蹭地又抱了好一阵子。顾小鱼觉得他这就是要去沐浴了,却又见他微微抿了唇,一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手解着领口的纽扣,柔声问着:“媳妇儿,一小我在家里怕不怕,恩?”
顾小鱼哼他一声,别过甚不睬他。
顾小鱼一愣,羞得头顶直冒白烟:“哎呀,你干吗脱衣服!”
“吃饱了?”
“恩,我卖力,”江喻白欣然抿唇,唯恐她吃不胖不来找他卖力似得,一个劲儿往她碗里夹肉,“快多吃点儿,媳妇儿乖。”
她早就中了江喻白的毒,早就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江喻白取了件纯色的t恤给她:“这件?”
顾小鱼忍无可忍:“……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