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恃无恐,如同挑衅普通看着卡卡西,我的头仰得很高,眉毛也挑了起来,像是讽刺又像是不屑。

“没有甚么是不能舍弃的。”我淡淡地说。

满地河水垂垂褪去,重新回到了河床当中,只留下这个监禁我的水牢。

“这就是你的决意吗,佐助?”卡卡西哑忍地闭了闭眼睛,声音低得仿若私语,但或许是四周的水流声过分荡漾了,竟然让他的话语中也染上了某些狠恶的东西,“在你眼中,火伴也是能够等闲舍弃的存在?”

我不敢粗心,赶紧开了写轮眼,在咒符贴在我身上之前躲开了。

卡卡西的呼吸一滞,那柄苦无也向前移了移,尖端在皮肤上刺出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伤口,鲜血在我的脖颈上拖出一条颀长的陈迹,如同一条红色的细线。

越来越多的血充满在我身周,我已经不但仅是在水牢中了,倒更像是困在一个鲜血做成的樊笼。

鸣人……

我不需求任何人,也不成能对那些暗中视而不见。

握刀的手仿佛麻痹了,我与卡卡西对峙着,或许我还能更用力一点,或许我能够把查克拉注入太刀,连坚固的苦无都能够仰仗一刹时的锋芒斩碎,更何况人手呢?但能够我也到了极限,后颈的咒印一抽一抽得痛,浑身都仿佛烧干的河道。我就像是忘了那些体例一样,只是仰仗蛮力挑衅着卡卡西,一如当初抢铃铛的时候。

我嗤笑道:“你敢吗?”

【水遁・水龙弹之术】

但现在不是喘气的时候,我顺着澎湃的水流打了两个转才借到力,一蹬墙壁冲破了水面,然后我跃上高墙,一边手中也不甘逞强地结印,将巨大的火球砸向卡卡西。

我紧咬着牙关把咒印中蠢蠢欲动的查克拉压抑下去,分神间卡卡西一记腿鞭扫来,我仓猝后退,挨了卡卡西一脚。

我看进卡卡西的眼里,他眼底的神情太庞大了,那一刹时翻涌而出的哀痛与气愤几近要将我淹没。

水哗啦一声从地上升起,包抄了我。

苦无的尖端已经没入了我的皮肤,挑动血管,只差一丁点就会划断气管。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乃至连咽一下口水都不能。

又一次,又是你……

但卡卡西没有停止进犯,缓慢地结好了印。

归去?开甚么打趣。

“结束了,佐助。”

平时轻松安闲的水流就仿佛桎梏普通监禁了我,让我转动不得,我就仿佛水族馆里供人瞻观的海豚,只能保持着拿刀的姿式僵立在那边。

我和卡卡西对视着,一时候,仿佛就连呼吸都在不知不觉中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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