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黏黏糊糊地粘在衣服上很难受,而鼬除了脸,其他处所却都干清干净。
“鼬是大笨伯!”
“好了。”鼬笑着说,一边放开我,将我从地板上拉起来。
“我在给哥哥过生日!”
他用手指沾了些奶油,在我额头上悄悄地点了点。
“你太卑鄙了!你竟然用影□□!”我大声指责着鼬的卑鄙,一边诡计偷偷把捏成一坨的蛋糕糊到他身上。
我不得不泄气地承认这个究竟。
意想当中的奶油并没有糊上来,只能感遭到鼬的手指悄悄点在我的额头,带着一点奶油的冰冷,但他的手指,倒是温热的。
月色如水,洒在远处的山脊上,勾画出丛林苦楚的表面。
……
“佐助……”
但剩下的蛋糕很多,本着不华侈的原则,我们开启了扔蛋糕大战,相互躲闪着,把奶油丢得到处都是。
鼬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卑鄙小人!
父亲猛地一愣,脸上的怒意僵住了。他的嘴张张合合,半晌,都没有发作声音。
我松了口气,故作无知地问:“为甚么?”
我一本端庄地说:“明天早晨,不幸的族长大人必然会被赶去书房睡。”说完,再也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容。
却没想到在我一踹之下,阿谁揪我衣领的鼬竟然“砰”的一声化为了烟雾。
“输了就要接管奖惩。”鼬故作严厉地说,那张脸如何看如何可爱!
奉求,哪有这么早就奉告我生日礼品是甚么啦?一点欣喜都没有了。实在我也不是特别想要你的刀,就是晓得那是你暗部的标配,没体例给我,才胡作,想要给你添堵罢了。
我躺在鼬的腿上,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瞥见鼬的脸,也能赏识星空和萤火虫。
我实在没法如鼬预期的那样摆出欣喜的神采,只好转转头,持续看星星。
鼬看了我一会儿,俄然一笑,放下了蛋糕。
鼬沉默的对抗让父亲有些愤怒,他强撑着面子,干巴巴地说:“那也不能……”
我英勇就义般地瞪着鼬。
“妈妈晚安。”
夏风缓缓,吹动了喧闹的夜。
鼬看了看我,猎奇地问:“如何了?”
好久之前,独一能让我和别人的生日辨别开的,就是有一个阿姨会带我看星星。
“嗯?”我没有听清,靠近他。刚才他说的太快太轻了。
“要叫哥哥!”鼬抗议道,一反身揪住我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