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繁忙到半夜才归去,家中老妻还点灯熬油得等着他呢。看到正房的烛光,贾代善心中也是一暖,温言道:“如何又等我,早让人传话过来,你先睡。”

天子对峙不走,保护就更要周到,方才慌乱之间受伤吃惊的女眷被扶下去歇息,福慧公主扶着勇王府去后院,勇王妃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厅上就之高低天子、勇王爷、几位皇子和徒耿了。独一一个女子就是王朔了,都是亲戚,没那么多讲究,天子点名让王朔留下。

“耿小子,让叔父瞧瞧,伤着哪儿了。”天子拉过站在中间的徒耿,去取他手中的托盘。徒耿被吓傻了,手中还紧紧得拽着托盘呢。天子一动,他才反应过来,躬身在天子身上扫视几眼,问道:“您有事没有?”

刺客也是刺探清楚了的,刚好天子召见女眷的时候行刺,年青男人要避嫌,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若不是出了王朔这么个异类,天子估计就要血溅当场了。

事情一件接一件,多事之秋,王朔一家也不在勇王府多留,径直回家去了。

“三百四十一场。”大总管切确答道。

“可有后退一步?”

京中女眷,大师贵妇的思惟,根基和贾史氏不异。

“就那么一说,我也明白王家今非昔比,高敏县主更是封诰加身,不是政儿能婚配的。”贾史氏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她常以丈夫能为和国公夫人的诰命自矜,但也明白有宗室爵位的女子,不是她家次子能班配的。但还是忍不住要感慨一句:“不知高敏县主,今后有何归宿啊。”

“半步未曾。”大总管斩钉截铁道。

说时迟当时快,从王朔惊呼谨慎到侍卫们涌出去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等把刺客礼服了,王朔才走到福慧公主和勇王妃身边查探环境。方才事情告急,满大厅都是女眷得尖叫声,恰好厅上除了天子、勇王、几个皇子和徒耿以外再无男人,只得王朔顶上。斯须之间,女眷们有扯着头发、崴了脚脖子的,低低切切的抽泣声这才响了起来。

“为国尽忠,为长辈尽孝,都是高敏该做的,本分罢了,不敢求赏。”王朔感激一笑,仿佛得了天子一句嘉奖就很满足了一样。

有人还想再劝,天子就瞪眼挥手,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画风严峻不符。天子执意不听,旁人又何敢冲犯天威。

王朔猛得起家撞向阿谁刺客,茶水泼下来烫得王朔尖叫,那刺客被撞得一个趔趄,后腿两步稳住身形,抄起匕首,就像中间的大皇子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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