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太后的筹算,范氏虽无知识,却很有教养,太后喜好她,赐了几匹锦缎,又赐了她儿子笔墨纸砚,一匣新书,方令范氏退下。

“你呀,就是过分劳累。”王朔坐靠在软榻上,让徒耿把头搭在她大腿上,谙练得退了护甲戒指,渐渐给他按摩头部,干脆道:“太医都说了,你不能长时候用脑,要歇息!国事本就纷繁庞大,你再这么不知保养,更有做不完的事情。老话儿也说事缓则圆,养一帮子大臣是吃干饭的。”

“律法的事情,牵涉甚广,不是我一个老婆子能说的,你且去和陛下商讨一二。”太后道。

等王朔回宫,太后的贴身嬷嬷逗趣儿道:“娘娘慈悲,还为帝后伉俪敦睦操心呢。”

“孟母三迁,岳母刺字,这些母亲都是不识字没读书的,可教养出来的孩子,都是朝廷柱石、家国脊梁。”母亲是孩子的第一名、最好的教员,范氏腐败,王朔也乐于见的。

“你想改甚么?”太后讳莫如深。

王朔到了一看,果不其然,龙案上摆的满是折子,乱糟糟的,恰好徒耿还不准赵喜帮他清算。

赵喜在屏风内里候命呢,闻言立马小碎步跑出去,作揖道:“请娘娘叮咛。”

“你也是,如果再这么胡来,我就搬个椅子在大正殿守着你算了。”王朔减轻按摩的力度,徒耿是又疼又舒爽,只得哀叹道:“唯娘娘之命是从。”

“一半儿,还剩一大堆没抱出去呢。”徒耿头都不抬的答复道,笔下是运笔如飞,他刚即位,很多事情不写明白,上面人就不能了解他的气势和未尽之意。

“不放心啊。这才头一年,辛苦些普通的,今后上了正轨,也就好了。”徒耿笑着安抚王朔道。

“好了,好了,躺好,给你说点儿家长里短放松放松。”王朔轻言细语,笑着和徒耿逗趣。

现在殿内除了太后、王朔和几个亲信宫人就再无旁人,太后拉着王朔的手道:“我在深宫几十年,看的多了,就想啰嗦两句,你且看我说的合不公道,如果你也感觉有事理,就听听,如果分歧你情意,就当我多嘴。”

“皇后娘娘无能是没说的,可年纪在哪儿摆着,来就教娘娘,恰是夺目之处呢。”贴身亲信嬷嬷,私底下也敢点评主子。

“功德儿才准奉告我啊。”徒耿抉剔道,后宫的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太妃也移出去了,徒耿除了王朔再无二色,天然就只剩宫人内监的办理了。

“还是娘娘看得全,是我局促了。”王朔低头浅笑,再问:“范氏的案子就这么结了吗?不瞒您,这么判另有我瞒着陛下,让叶本礼误导单樟的启事呢,如果不趁机改了律法,岂不华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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