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事忙,最大的事是江南水患,可除了水患另有其他很多事情待办,王朔又忙着去措置这些事情了。

“可他不临幸有甚么用?”

“没有,有你给我的手令呢,我的夫君是陛下,有你给我撑腰,谁又敢难堪我。在奏折上用的都是朱批,我仿着你的字体,绝大多数人是看不出差别的,就是有一二聪明人看出来了,又如何。既然是聪明人就该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你放心吧,朝堂上还是稳妥的,等你上朝的时候,还是一如往昔。”王朔解释道。

“没事儿~”王朔吸了吸鼻子,被徒耿可贵的一句软语说的打动得有些泪意,道:“你我伉俪一体,你抱病,我正该为你守好家业。”

“甚么不焦急,你病了这么些天,再不出去露个面,大臣们都要没主心骨了。”王朔侧面夸大徒耿的首要性。

徒耿把暗卫呈上来的折子一摔,怒道:“好一个永祥侯府,背工还真很多!好一个玉无瑕,都十七了还没有登台献艺,莫非无人包庇教唆,真当朕是傻子呢!”徒耿不对劲得抖动手上的折子,叮咛暗卫再去查,查细心一些,看看谁在幕后教唆,徒长欢是不是牵涉此中。

“你可算是好些了。”王朔徐行走进大殿,态度一如平常。

等王朔退了出去,徒耿黑下脸叮咛赵喜叫暗卫统领去查一查徒长欢,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被设想了,徒耿的智商就该去喂狗了。

王朔一边劝他,一边摘去指甲、戒指就要给他按摩,徒耿拉着她的手道:“辛苦你了,别忙了,陪我说说话儿。”

天子至尊,身上就是多了个线头也要查半天,更何况是明晃晃的一朵珠花呢?赵喜领着人服侍徒耿换衣服,看着那粉色珠花寂静半响没有说话。赵喜作为从小跟着徒耿长大的贴身亲信,就是和王朔干系再好,宫中的日子过得在平顺,也不会忘了做主子的本分,他毫不会疏忽徒耿的志愿,去处王朔告发。但是赵喜也没有提示徒耿封口,或者替主子着想,直接敲打下人,赵喜听任靠近王朔的人去陈述。唉,就算是个卑贱的主子,也会喜好平顺安闲的糊口环境。

“另有甚么事儿,一起说吧,还怕我接受不住吗?多少风波都过来了。”徒耿是那么体味王朔,天然晓得她每一个神采的含义。

王朔挥手,表示下人奉上质料,笑着解释道:“江南水患平了!你是不知,此次江南水患涉及四省十三州,冲毁良田二千万倾,无家可归之人可达十五万之众。江南是多么要地,几年的粮食、盐、水运、织造多少举足轻重的财产受影响,另有那些士子,唉,一出事儿物议沸腾,又有本地豪强趁机反叛,另有奸商哄抬时价,若不是你给我的手令,及时变更本地驻军,结果不堪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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