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了,可您是皇后之尊,别说陛下只是爱好歌舞,就是真纳了几个舞姬歌女也不过是玩物。别说贱籍舞姬,就算陛下真纳了朝臣之女,封妃封嫔那也不过妾室,您是中宫正室,有何可惧?”玄武说的是实话,也正能处理王朔的冲突。

“玄武啊。”王朔揉动手指,内心想了几遍如何措词,才渐渐开口道:“我想问问你和叶福如何相处的?嗯,没有刺探你们伉俪私密的意义,就是……就是……”

“不可~气候还未真正暖起来,湖心湿气太重,待过几日母后带你去行宫坐楼船好不好啊?”王朔安抚道。

“哦?如何回事儿?你又欺负他们哥俩了?”王朔笑问。

“可你和爹……父皇说过,私底下就叫爹娘的啊~”徒旭眨巴着眼睛问道。

王朔发笑,道:“随你,爱叫甚么叫甚么吧。”王朔感喟徒旭被宠得太短长了,平凡人家七岁的孩子也该晓得点儿拐弯抹角了,可徒旭还是如一潭净水般一望到底,纯真,无知。

“说了,要叫母后!”王朔改正道。

王朔一刹时无语。

“陛下驾到~”内里传来清脆的通禀声,王朔皱了皱眉头,这么大声,别把徒旭吵醒了。

“唉~你也传闻了吧,陛下比来爱好歌舞,教坊很得了几次犒赏。”王朔感喟道。

“太医看过,没大碍了,七日以内会好的。”

太病院很快就派了专精儿科和外伤的太医过来,院判也亲身过来压阵。诊脉过后,太医拱手道:“娘娘放心,公主头上的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换药七日以后,自可病愈。但公主吃惊受凉,夜里能够会发热,待臣开一副药剂煎来,服下便无事了。”

“那就好。”太病院说话一贯有所保存,说是七日实在应当不过三天就能好,看来徒旭的确伤的不严峻。女儿没事儿,徒耿才想起来究查任务:“宫人如何服侍的?我传闻是在御花圃摔到的,你也是,太不谨慎了,如何能让她一个小孩子去荡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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