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退下,青儿过来复命说徒旭玩儿纵情了,情愿归去了。王朔刚要笑着应对,俄然徒旭身边的大宫女抱着徒旭跑过来,徒旭一身*的,头上还在流血。

“可……不是……”王朔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说他们当初有过商定,平生不纳二色?那岂不是更好笑,谁的婚姻会建立在婚前左券的根本上。

徒耿病愈,重新接办朝政,王朔闲了下来,正主动安抚“劳苦功高”的徒旭。

“不好,不好,我不要坐楼船,我就要划子!划子!”徒旭公主不高兴了,躲着脚就要划子,楼船那么高大,还如何玩儿水啊!

“恕罪!恕罪!公主让你奉侍的脑袋上破了洞,本宫恕甚么!拖下去,杖毙!”王朔不顾抓住凤辇抵赖的宫女,挥手表示宫人拉下去行刑。是她太宽大了,纵得这些奴婢还想拿捏她了!

玄武大笑道:“主子您这么想就对了!陛下终究还是会回到您身边的,一两个狐媚子,如何能摆荡您和陛下相互搀扶的情分!”

“娘,我要荡舟去湖心。”徒旭一身襦裙,从肩膀道裙摆次第绣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到盛开的鲜花,衣服也是突变色的,作为背景的浅绿色衣料色彩由浅到深,在襦裙上衬着开来,只这一条裙子,就破钞了织造处和尚衣局小三月的工夫。我朝独一的公主殿下,的确是千娇万宠的存在。

太病院很快就派了专精儿科和外伤的太医过来,院判也亲身过来压阵。诊脉过后,太医拱手道:“娘娘放心,公主头上的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换药七日以后,自可病愈。但公主吃惊受凉,夜里能够会发热,待臣开一副药剂煎来,服下便无事了。”

“去问问陛下在说甚么,请他来一趟。”王朔叮咛道。

“都甚么时候了,你还神游天外呢!满朝堂的大臣上书进谏,说你于国后宫干政,牝鸡司晨,扰乱阴阳,这才导致江南水患,天降神罚;于家善妒失责,未能诞下子嗣,又未曾为陛下选妃!正嚷嚷着要废后呢!”

王朔一刹时无语。

王朔发笑,道:“随你,爱叫甚么叫甚么吧。”王朔感喟徒旭被宠得太短长了,平凡人家七岁的孩子也该晓得点儿拐弯抹角了,可徒旭还是如一潭净水般一望到底,纯真,无知。

“太医说肯能在夜里,你政务繁忙,就不消在这儿守着了,我在就是了。”王朔淡淡道。

“主子?”玄武唤道。

“你来了,坐吧。好久没进宫了,你家叶弘可好,叶臻叶瑾可好?”王朔亲热笑问,玄武在王朔嫁人之前就定了毕生,嫁给了当时先帝的禁军保护之一叶福,他们的宗子比徒旭长一岁,名唤叶弘,王朔也爱宣这么个敬爱孩子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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