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薛家是皇商。
江菱又笑了笑,续道:“那要看二爷的本领了。如果两位王大人都束手束脚,那便划一于,将二太太的手脚折断了一半。二爷本来也曾抱怨过,如果不是两位王大人偏帮着宝二爷,事情定然会更加顺利。再者,等王大人之事结束以后,二爷还能够如法炮制,敲打敲打薛家,宝二奶奶再如何本事,也仍旧是个白身,管不到内里的事儿。如此一来,二房的权力,便被减弱了。”
不一会儿,便进到了他的梦境里。
晚间仍旧有些闷热,不过因为傍晚下过一场雨,倒是让气候风凉了很多。江菱展开眼睛,指尖悄悄一弹,一缕淡淡的雾气在室内满盈开来,将温度又略微降落了一点儿,但却不会感遭到酷寒。身侧的人已经睡熟了,眉头倒是微微皱起来的,仿佛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贾琏几近要跪地嚎啕大哭,将那本册子重新到尾细心读了一遍。琏二爷从小不喜好读书,但他这回硬是用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早晨再加一个早上的时候,将那本薄薄的小册子背了下来。
刚好康熙筹办再查一次案底,吏部的人瞧见是金陵王家,便忙不迭地将事情层层上报,一起报到了总领事件的亲王跟前。本年总领户部事件的亲王,不巧还是北静王,因而便将这事儿,当作了一等一的大事来办。
江菱悄悄地听着,内心却在思虑着,康熙指的是汗青上那一件事。
江菱悄悄哦了一声,走到那一片小沙州上,与康熙并肩站在一起。“那边是准噶尔部。”康熙指着一个方向,声音仿佛有点沙哑,“前些年朕便发觉,他们有些蠢蠢欲动,但因为瑷珲和扬州都在肇事,便临时担搁了下来,仅仅是让人盯着他们。现在,仿佛是町不住了。”
“你是说——”
江菱在梦里套了套他们的话,便套出了王家很多肮脏事儿。王家既然能在都城站稳脚根,跻身金陵四大师族之一,必然是有些本领的,府内里的肮脏事儿不比贾家少,族内里的败家子更是一个接着一个,江菱没费多少工夫,便清算出了一本小册子。
江菱转过身,微微抬开端望着他,目光有些踌躇。
贾琏长长地倒吸一口冷气,很久以后,才道:“不错,恰是这理。”
身侧的人起家下床,又弯下腰悄悄吻了她一下,便分开了。内里传来小寺人决计抬高的声音:“小阿哥方才醒过来,皇上要去瞧瞧么……唉,对对,是这个理儿……唉万岁爷您慢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