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哥哥答应的话……我倒是想去下界找找毒蛇蛤蟆之类的炼蛊,流月城里能找到的制蛊质料还是太少了点。”

“――不到两百年?”从阳眯了眯眼睛,“这么详细的数字?”

“能把雩风的事情放在前面说,莫非不是因为你对破界之事比较不正视吗?”沈曦摊手,“并且那天你表示得那么较着……要不是我让你闭嘴,没准你一不谨慎就在我哥哥面前说出来了吧。”

“谁那么残暴连凶器都能当礼品送人啊?!你见过吗?收礼的人会吓死的好吗?!”

“就是因为你哥不在我才这么说的。”

“唔,那我就勉为其难把它当作嘉奖话收下好了……或者你但愿我待会儿原封不动奉告哥哥?”

“……对不起我一点都不想体味你……”

“看你的模样,仿佛不是特别想分开流月城去下界?”见从阳面色似有不虞,沈曦摸索着问道。

想起沈夜和沧溟慎重叮嘱过,神血不到两百年便会耗尽之事,千万不成外泄,沈曦已经能够设想自家兄长会如何摒挡本身了……

沈曦摊了摊手:“内里变成甚么模样我是不晓得啦,不过困守不到两百年然后灭亡……比起这个结局,起码出去以后,还能想其他体例,或许现在下界另有未被浊气侵染之地?实在不可,还能从下界人身上找到他们不畏浊气的法门也说不定?”

“你忍着点啊,我把线取出来……”

外间氛围高速摩擦卷动的气流比沈曦见过的任何台风都要狠恶,刹时就撕碎了那只兔子鹞子。

被顶头下属补缀了一顿以后,天府祭司一边感慨着世风日下民气不古某些人连发小都坑,掉头又去找坑发小的某些人蹭果酱吃了。

“……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你感觉我哥哥他晓得吗?”

“我是真搞不懂下界有甚么东西吸引你们一个个都想出去……”从阳懒洋洋地说道。

“你把稳鹞子挂在矩木上了。”从阳看了一眼头顶冠幅广展的翠色华盖,提示道,“并且你画的鹞子色彩这么亮眼,万一被人看到就费事了。”

沈曦只感觉掌心一阵刺痒,随即转为锋利的痛觉,低头一看,握着鹞子线的手掌已经被细线拉出了一道血痕。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明,鹞子线彼端传来了一阵庞大的拉力。

从阳面无神采地撇头:“……归正有甚么事我顶上就对了……”

垮台,一时口快就……

“你问为甚么都想去下界。”

正在谈笑间,北边非常悠远的处所炸开了一道沉闷的声响,三人并未在乎,近些日子来,矿区的爆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一点都不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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