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候,他常常呼唤她进他的办公室“事情”,就算吃午餐的自在时候也消逝不见,启事是,他做了二人便当。
他轻柔地摸摸她的头,安抚着她:“不能拿掉啊,因为这是恋人耳环,今后,非论你去了那里,天下各地也能晓得呢。”
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辞吐间炽热的气味喷洒在上面,声音轻缓而低迷,让江雨晨不由颤了颤。
并且,每当她入眠不久,他就□□裸的“梦游”到她的床上来,害她不能好好安睡。
他大掌孔殷轻拍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安抚怀中抽泣的女人,哑声开口:“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哭...求你不要哭。”
在刺痛中,她感遭到耳垂上多了的一点重量,那阵冰冷的金属质感渐渐的融会她的体温,化成一体。
言罢,宫千然呼吸一窒,随即,唇角略微弯起,只是双眸中暴露一丝打击:“是吗...那我不戴了。”
宫千然在她耳垂和顺地印上了一吻,轻声笑道:“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
宫千然从一只手从裤袋里取出甚么,摊开手心,一只环形的银色耳环揭示面前:“我筹办了,只等你为我戴上。”
半晌,向宫千然报备后,江雨晨换好了衣服,化了一个淡妆来粉饰浮肿的眼睛,再往二人相约的咖啡厅会晤。
再如许下去,她准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