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湛转而对潘威说:“这事与宁晋无关,他是清平王府的人。”

何湛笑得更开,看着秦方的背影的眼睛变得更加意味深远。

秦方半信半疑,抬眉问道:“你看出甚么了?”

宁晋想跑到何湛面前,却被一旁的兵士拦住。潘威打量了宁晋一眼,哼道:“搞不好就是个小共犯,一并锁了回大理寺。把尸身抬归去,别的留两个兄弟看好这里,不准任何人踏足。”

秦方说:“...”

秦方晓得何湛在用心惹他,安闲不迫地起家,抬脚走出牢房:“你就在牢里呆着吧。”

那具尸身的确是张南。

秦方将手中的锦被盖在何湛身上,他看到何湛半睁未睁的眼,说:“忠国公府的人已经来过了,被潘威拦在外头,没能出去。你要在这里多呆几天了。”

深夜时分,何湛被铁链的声音吵醒。他对这类声音极其敏感,因为随之而来的常常是更加严峻的酷刑。可此次来得人是秦方。

何湛压了压声音,微蹙眉头,说:“听话。这不是你混闹的时候。”

秦方没来之前,另有个少卿,但年纪比宋安还大,熬到老也是个少卿,混着没啥意义,先宋安一步告老回籍了,这才将秦方汲引到少卿之位。

秦方像个文弱墨客,佩刀一向是个安排,这一招也仅仅是将潘威挡住罢了。他说:“此事还不好等闲下结论,在未获得切当证据之前,万不能打动。教员不想与忠国公府结仇。”秦方口中的教员指得是大理寺卿宋安,此人亦是潘威的教员。

“我在给你们大理寺鼓掌。手不能动,只能动嘴了。”何湛说,“能把罪名按得如此滴水不漏的,只要你们大理寺,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处所来。”

秦方淡道说:“本官自有结论,不会受他们引诱。你好自为之。”

何湛强忍着痛半撑起家,唤住秦方道:“秦大人。张南身上有一处伤口,虽是用剑所伤,但使得倒是刀法。殷霜剑穿过张南第四根肋骨,剑不是在骨隙间穿过,而是将肋骨刺穿,继而刺透他的心脏。能有如此力道的人必得是习武之人,并且此人不会用剑。一个习武之人却不会用剑不希奇,可既不会用却偏要用,你说希奇不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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