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泱看得很有几分情动,忍不住抬手将陈闱的下巴挑高了一些。陈闱被殿内敞亮的烛光刺了眼睛,呻/吟一声,更加不循分起来,在朱时泱怀里乱蹭乱动。少年的身材特别柔嫩,一把纤腰细细,不盈一握。朱时泱隔着衣服磨蹭半晌,终是忍耐不住,抱起陈闱向床帐走去。

陆文远面色如常,不露一丝宽裕之意,低头笑了一笑,方淡淡道:“陆某鄙人,以庸钝之身忝居高位,实在忸捏至极。但也正因如此,陆某才气经常检视本身,谦虚就教,裨补缺漏,只望不负皇恩厚爱。”

陈闱因着状元身份被人几次敬酒,垂垂便有些不支,又因为方才与陆文远较量输了一场,心中不快,决计多喝了几杯,很快便伏在桌上昏昏欲睡。邻桌的榜眼唯恐他君前失礼,一向在暗中帮扶着,乃至还替他挡了几杯。

朱时泱将殿门一关,迫不及待地打量起怀中的陈闱来。只见陈闱的确姿色过人,一双丹凤眼半睁半闭,浓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鼻尖挺翘,朱唇小巧,肤色比玉脂还要莹润几分,眉发却乌黑如墨。

严庸忍不住插口嘲笑道:“只这检视本身一条,朝中之人又有几个能做到?”

榜眼嗫嚅着答不出。朱时泱便笑意更甚,也伸出一只手扶住了陈闱:“天气不早了,榜眼也归去吧,陈状元就交由朕来照顾。”

两个时候后,宴席结束,榜眼扶着陈闱刚要往外走,却被人一手搭在了背后。

榜眼道:“回皇上,陈闱年纪小,不堪酒力,是以君前失礼。臣请皇上不要见怪陈闱。”

陆文远道:“皇上谈笑了。臣只愿国安民定,永无战乱。”

朱时泱心境极好,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对世人挥手道:“都起来吧,预备开席。”

在场大臣纷繁沉默,面露愧色。新科进士们也纷繁瞪大了眼睛等听下文。

朱时泱抱得美人归,半扶半抱着陈闱径回后宫去,桂喜只跟到门口便乖觉地走开了。

朱时泱笑道:“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峻。不过朕看你与陈闱的干系还不错嘛,市间不都说文人相轻的么?”

陆文远在一旁听着,淡淡笑而不语。严庸却警悟起来,冷着脸一言不发,公然就听陈闱将话锋一转,对着陆文远笑道:“但说句获咎各位大人的话,晚生在这朝中最为佩服的,还是陆文远陆大人。陆大人在天熹五年的殿试中虽只名列三甲第十三名,却能在短短几年时候内官至内阁首辅,可见陆大人才气之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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