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蓝夙渊放下杨深,改成搂着他,然后捂住他的耳朵。

“好。”

杨深现在火急地需求歇息,哪怕他本身并没成心机到,之前等扬瑟薇那一段间隙太长久了,还远远不敷。

但……“奥斯顿已经就逮了。”杨深看着蓝夙渊。

总感觉还是有那里不对,杨深莫名其妙地想起蓝夙渊救回扬瑟薇时那女人说的那句话,她说:“内里的人都疯了。”

“大抵内里太吵了。”杨深眨了几下眼,晃了晃脑袋。

蓝夙渊一怔,“鲛人刚从大水中救下人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相互通婚的蜜月期。”

“你们想说甚么,战役是人类挑起的?好笑,那叫战役吗,杀几条鱼叫战役吗,哈哈哈哈,你们老是这么蠢。空怀宝山而不自知,还要无辜地闪现人前。”

杨深长出了一口气,总算阔别奥斯顿阿谁神经病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听不见那歇斯底里的声音的干系,他现在又感受好很多。

就像蓝夙渊也以为海底是安然的,以是才会这么敏捷地带他返来。

杨深一呆,灵魂不稳,甚么意义?会……离体?对了,这身材本来就不是他的,可一向以来都没出过题目,如何会俄然?

蓝夙渊眼明手快地抱住他,看了一眼奥斯顿,冷冷地对他的子民们说:“他交给你们了,不要让他死得太痛快。”

围观的鲛人们个个都已经气得神采发白,即便他们只是最浅显荏弱的布衣,没有强大的力量,却也恨不得一拥而上把奥斯顿给撕碎。

因而在外人看来,忽喜忽忧忽笑忽骂神经质的总统大人猛地一昂首,脸上暴露狰狞之色,张嘴暴露的那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比鲛人还要锋利。

交尾……杨深如何感觉这个词用来怪怪的,但看蓝夙渊一脸天然的模样,仿佛用词再普通不过,他终究忍不住说:“那孩子不晓得是人还是鱼。”

“而就在刚才,仿佛有种力量要把你的灵魂从扬瑟尔的身材内里剥离。但我阐发不出那是来源于甚么的力量,是主动行动还是只是被动的影响。”

“……”蓝夙渊俄然发明,连他也不晓得。

但是现在这一点点迷惑已经没有任何感化,从身到心如同被别人占据,激烈的欲念扑上来带走他最后一点明智。

“做甚么……我要做甚么……哈哈哈,我是乌托邦的总统,我的大陆上的王!我做甚么有甚么干系,你们这些卑贱的、冷血生物。盘中餐、俎上肉、暖床的仙颜小仆从,你们本来就是用来干这个的!你们觉得你们是甚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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