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玉神采惨白，强自笑道：“没事，只是……我只是……有点头晕。”
而第二件事则算是不测之喜――那就是她的母亲，赵玉的“丰功伟绩”。
从赵玉还没有成年时，她就在机遇偶合下遇见了“眉姐”――也就是她们的共同“中介”――由此走上了“职业骗子”的不归路。
不得不说，赵玉实在是一个非常具有天禀的人。
这一件事，实在是让周子晴心中一边遗憾一边暗爽――要说这二者哪个更多，安蓉蓉感觉那必定还是暗爽更多。
不过话说返来，也多亏了这个女人的沉不住气，不然，她还真不必然能够猜到赵玉的身份。
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两人相视一笑，吴海玉那惨白的脸上或许有难过，或许有不舍，或许有遗憾，但却也有如释重负。
而对这一点的认知，在安蓉蓉陪着吴海玉做过各种流产前的查抄，听大夫叮嘱了长长的一串重视事项后，更是达到了。
完整没有重视到吴海玉方才那一眼的安蓉蓉一听，没有涓滴质疑，走上前来，用手背试了试吴海玉额头的温度。
诚恳说，就算吴海玉已经在四周的地下室里头住了好几个月了，但是因为昔日的风俗和不堪面对别人目光的压力的原因，吴海玉倒是一向都没有如何在四周走过，除了去黉舍的路以外，连四周的地形都不是非常熟谙。
力高人胆小的安蓉蓉耸肩，表示得非常无所谓，道：“好啊。”
通例查抄，然后是炎症查抄、血液查抄，然后再是心脏、肝肾……最后，终究到了停止手术的那一天。
――甚么？
第一件事就是――一个失利的女人究竟能有多唠叨。
走了没一会儿，吴海玉就感到了无趣，推了推一边漫不经心的安蓉蓉，道：“蓉蓉，我们换条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