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源的脾气早在沈云晋痛呼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消了大半,现在瞥见他那副不幸兮兮的委曲模样,剩下的那一小半脾气也顿时消逝得差未几,只剩下那张嘴还硬着:“肿点儿能有多疼,连血都没出。”

最后那三个字公然又胜利地让顾东源脸上的惭愧又加深了几分。

说着,沈云晋就扒开顾东源的手,回身朝着桌子走去,然后对着桌子上那枚镶边镜子照了起来。

不过,还没退上半步,就被顾东源的手臂紧紧地挡住,而顾东源的嘴唇也已经再次落在了他的颈上。

顾东源的嘴巴刚分开,看到上面那枚刺目标牙印,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又把嘴巴凑畴昔。

冲突既然已经胜利地化解,顾东源顿时又有些跃跃欲试地几次看向门外,牵着他的手道:“我们出去骑车吧,我载你尝尝。”

但是顾东源却一点都没感遭到沈云晋的胆战心惊,在前头骑得还挺高兴:“如何样?我技术不错吧?”

闻声他的喊声,顾东源才俄然回过神了似的,猛地松开了牙齿间白白嫩嫩的颈肉,抬开端,但是沈云晋脖颈上已经印下一枚清楚可见的牙印。

诚如顾东源所言,他方才实在还没如何来及用力沈云晋就已经叫了出来,实在牙印倒也不算太深。

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咬,而是伸出舌头,在上面悄悄地舔了两下。

这回沈云晋却没敢再说甚么“仿佛小女人”之类的话。

闻声他的话,顾东源神采庞大地跟他对视了很久,才终究慷慨就义普通慎重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你……你干吗!”不自感觉,沈云晋连说话都跟着结巴了起来。

沈云晋倒也听话,扶着车座就叉开腿坐在了后座上。

不消说沈云晋也晓得这家伙必定是想带着他骑上去,再耍帅地从上面直冲下来。

顾东源一把擒住他凑上来的爪子,放在手内心捏了捏,才愤激地开口:“明显就是你的错,如何最后仿佛成了我做错事一样?”

沈云晋这才反应过来,用手触碰了下方才被他的嘴巴虐待过的处所,不由得嘶嘶地痛叫了两声:“开个打趣嘛,你还真咬,你是不是属狗的?”

顾东源舔了那两下,才从他的肩膀上抬起脸来,小脸上固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凶恶,但是眉头却还在紧紧蹙着:“跟你说了不准笑我!”

顾东源狠狠地瞪他一眼,手上的力道也减轻了一些:“你明显就是用心选那辆娘娘唧唧的车子……”

沈云晋看着他郁卒的模样,终究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那里错了,你骑那辆自行车明显就很都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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