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倒是热烈。几位家庭妇女光临舍间,所为何来呀?”
许六家的说:“如何着?!你就想爷们儿见天都围着你转是吧?仗着本身有几分姿色,就成日里搔首弄姿。你看看你这身穿戴,哪有半分端庄女人的模样?”
张九家的见许六家的被堵的满脸通红,也冲上前来帮腔。
骂出来的,天然都不是甚么好话,白娘娘却笑得更欢了,说:“这可奇了,花长得都雅总有人惦记来折,你们不去斥责折花的人,倒返来怪花鲜艳,那里有如许的事理。便如你们这些人都长的丑,倒要全县的女人都变丑了来陪你不成?”
法海禅师这话一出,妇人们又炸了,只当他一味敷衍,再次撸胳膊卷袖子的围堵住他,七嘴八舌又是一通闹。
“我们所为何来,你个狐狸精还不晓得如何回事儿吗?!好好的爷们儿都让你看的神情恍忽了,我倒是要劈面问一问你,你们白府到底是来钱塘县做神鬼买卖的还是来开窑子的?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脸了?!”
法海禅师还是一声不吭由着你说,说完今后再回一句:“她在睡觉呢。”
白素贞是被正厅里七嘴八舌的人声吵醒的。
殊不知,白娘娘对每一个许姓人士都会多些扣问,只是不好说清楚此中起因罢了。
女人之间的妒忌向来都是没事理可讲的,长得标致的女人,更加轻易引发公愤。特别白素贞的模样,不但是标致,还兼并风情。男人最喜好的,女人便最不喜好。
白娘娘就懒洋洋的站在她们面前,衣服穿的松松垮垮,身板薄弱风骚,是她们眼中最不成体统的模样。
“信不信你如何?”
白娘娘听后往前踱了两步。
真是在睡觉呢,她们如何总问?
再说女人打斗,能有甚么套路可言,打狠了衣服都能扯掉半边。
她懒洋洋的自床上爬起来,感觉真新奇啊,长发还是乱糟糟的也不梳,顺手披了一件披风就出来了。
她们家小和尚是个不会吵架的,她可不是闷嘴的葫芦。
许家的婆娘炸毛鸡似的说了这么多,万没想到白素贞的“表弟”就轻描淡写的回了这么一句。硬生生的拳头就这么打在了软棉花上,那内心天然是不能佩服的。她这厢说的口干舌燥,只得一扯身边张九家的,道:“你来讲!”
身后的一众女人也跟着跳脚在那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