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傲天忍住想揍小玉树屁股的打动捧着她的小脸儿给她吹吹。
诶?小口儿呢?竟然愈合了。
离傲天深沉的眸凝着她装无辜的眼睛。
“皇叔。”玉树无辜的看着他,心想,完了完了,皇叔一叫本身全名就证明要活力了。
玉树还把小手举起来做了一个剪刀剪东西的行动,嘴巴里还共同着做了一个‘咔嚓’的响声。
离傲天笑了一声,被她的小模样逗笑了:“那是谁剪的?”
不能老是这么心软。
“但是皇叔还是有点疼,内里好了,但是内里还没好呢。”玉树‘嘶’的用心倒抽了一口冷气,用心装疼。
他调剂了下心态,捏着小玉树的肩膀让她把头抬起来,严厉的看着她:“离玉树,看着朕。”
小玉树大眼睛一转,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出现了一层泪花:“皇叔,快抱抱我,疼死了。”
“皇叔,你肯定让我学端方?”离玉树滑头的大眼睛看着他:“你喜好端方的我?”
一看皇叔的神采又有点变了。
“皇叔,如何了?有事啊?有甚么事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啊,并且我还受伤呢,能不能等我伤好了再说啊。”离玉树揉着惺忪的睡眼。
离玉树的确就是他的一道坎儿啊。
她跟小猫儿似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皇叔,唉,好困啊,本日学了一天,真是累死了。”
离傲天一时半会没揣摩明白她的意义。
“皇叔,你欺负人,我都说了我学会了。”离玉树叉着小蛮腰。
他对谁都能狠的下心来,唯独对小玉树,他真的是狠不下来。
“哎呀皇叔,他老是训我,并且光是走路就走了好几遍。”玉树嘟着小嘴儿,满脸的不乐意:“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为甚么要学走路啊。”
“尚书让你学走路是因为你走路不淑女。”离傲天敲了敲她的小脑袋。
“剪刀剪的。”小玉树认当真真的说:“这不怪我,真的,皇叔,是剪刀先动的手。”
讨厌,皇宫的药膏如何这么好使啊。
不提这个,一提这个,离傲天一下子想起了礼部尚书被驴啃过的胡子。
小玉树是个极其有眼力价的人。
“不是。”玉树猛地点头,就是不承认,并且很无辜很无辜。
离傲天揉了揉她的手指头,看着她,问:“礼部尚书的胡子是你剪的?”
把她的手指拿出来举在她面前让她看:“这么点小伤,方才涂完药膏都已经好了。”
怒斥的话被一个软软的度量再一次噎了归去。
“哼,皇叔,我已经学会了,我不要学了。”离玉树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