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吓得立即软了,唐子茗闷哼一声,眉间还含着春意,双颊微红,仍旧沉浸余韵中不能自拔,红唇微微伸开,能瞥见内里嫩肉和小小丁香。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不要错过第二哦!
唐子茗疼得神采发白,狼狈地趴地上,昂首却见门外刚才发话女人,恰是绮兰公主。她身后一个嬷嬷抱着襁褓里必定是刚生下蒋光寒宗子了,宫中坐月子非常经心折侍了,又有老嬷嬷坐镇,绮兰公主比之前圆润了一些,看着面色红润,多了几分娇媚和贤淑。
蒋光寒这一个月宫中受了萧瑟,本来就不痛了,返来还瞥见唐子茗如此放、荡一面,叫他胸口还堵着一口气,吐都吐不出来。
如果如此,贤人和皇后第一个就要扒了他皮!
那极致感受叫护院忍不住舒畅地哼哼一声,身上人立即不动了,僵着身子仿佛担忧他醒过来了。
比起绮兰公主,她又算得了甚么?
坐月子一个月,两人不过隔着屏风说说话。他也憋了很多火,本来想返来找唐子茗活一番,谁知赶上如许事。
但是痛过了,他展开眼一看,立即傻眼了。
“带走,”他冷冷地盯着唐子茗,本身这才落了难,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别野男人了?
他咽了咽口水,听着内里没有动静。屋内没有点灯,月色从窗棂倾洒出去,模糊绰绰。
“老爷,老爷――”蒋光寒倒是再也不想瞥见她,命人把唐子茗带走,反锁屋内。等一段光阴以后,再想着如何措置她。
蒋光寒无法,太医都发话了,莫非他还能勉强来?
不是第一次,必定是好几次了。若说一次还可以是被下药不知情,一次又一次是甚么意义?
蒋光寒听得有些摆荡,唐子茗是甚么样人,他倒是清楚。当初沉沦本身,沉沦到非他不嫁地步,那里会短短一个月就红杏出墙?
他神采和缓下来,冷不丁门别传来一道女声,温温轻柔隧道:“老爷,刚才管家不过鞠问了几句,那护院就招了。”
她说完,又惊呼道:“必然是有人对我下药了,叫我情不自禁……”
那护院仿佛也发觉到不当了,早晨睡得太沉,第二天老是很难醒来,浑身又是倦怠却又畅淋漓。又不是孺子鸡,底下还残留着一点潮湿,他便留了心。
唐子茗这才感受身下那点炽热和空虚垂垂散了,没那么难受。彻夜熬过了,掰着指头算一算,蒋光寒也返来了。
他就是不喜好绮兰公主强势,才会把唐子茗先纳出去,就是为了打磨掉公主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