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至酣处,苏三醒忽地收回一声清啸,右掌用出一式八卦掌中的大摔碑伎俩,刚猛无伦地向着凤天南头顶击落。
苏三醒点头叹道:“也罢,那只老凤凰不来,鄙人便先剪除了你们这些羽翼。”
苏三醒将凤一鸣提了下来,信步到了大殿上,看到神像前石栏上斑斑点点的黑褐色印渍,目中闪过一丝厉色,顺手将凤一鸣扔在地上,冷然道:“凤至公子,此地你该当不会陌生。每次想到那母亲生剖儿腹的一幕惨事,你可曾于心难安?”
来到大殿之上,老者看到被制住穴道的儿子、部下以及满地摔得七零八落的兵器,双目微微一缩,向着苏三醒拱手道:“这位小朋友,老夫便是五虎门凤天南。中间用这手腕将老夫引来,究竟所图何事,便请画下道来罢!”
苏三醒心中转念,隔远向那少年含笑点了点头,却没有上前说话。
苏三醒悄悄点头,武经当中有云:“棍怕点头枪怕圆。”能在棍法当中糅合进枪法中点刺要诀的,必是妙手无疑。他脚踏奇步,肥胖的身材左摇右摆向后退去。凤天南棍法一变再变,连出三招杀手,却都被他轻描淡写的闪避畴昔。
半晌之间,气势汹汹而来的十多条大汉都变成木雕泥塑僵立在大殿之上,地上遍是断裂的刀枪碎片。
苏三醒仍将那本小册子抛了畴昔:“鄙人已经对公子说得清楚,此来只为索债。凤老爷可再看一看这账目,是否有错误之处?”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五个乡绅模样的人,一起向苏三醒打躬作揖,此中一人赔笑道:“这位豪杰,不管你与凤老爷有何恩仇,如此做法总不大好,须知我大清也是有国法的。”
苏三醒长笑道:“早该如此,出招罢!”
“我大哥自有要事,哪有工夫理睬你这小贼!”
苏三醒提着凤一鸣出了赌场,将他横放在白马的背上,然后牵了缰绳不紧不慢地来到北帝庙。此庙供奉的是北极真武大帝,大殿前的广场上有一个大水池,水池中造有北帝座下龟蛇二将的石像。
“莫非是他?算一算时候他也该在这两天来到佛山镇。”
苏三醒左手的一抓包含无穷窜改,每一次都必然从仇敌手中夺下一件兵器;随后的一掷却又包含极大的力道,不管那兵器是刀是剑,被这一记重伎俩掷在铺着石板的地上时都寸寸碎裂。而他右手的五指又是极高超的点穴伎俩,每一指弹出,都制住一人的穴道。
苏三醒看那为首之人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身材高大,须发半百,服饰豪阔,行走时目不斜视,旁若无人,显得气度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