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感兴趣,江潮也不客气的把狼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要不,我们给他戴绿帽子?”

想到这,她无助的感喟道:“本日之事,是本宫在理取闹,本宫向你报歉。”

父亲欧阳拜被迫御敌,她又因被皇上捉奸而落空争宠的权力。

她镇静的护住胸口,冷声反问:“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干甚么?”

本宫竟然被一个主子给打了?

她现在完整失势,别说是报仇,说不定某天就会被天子借端打入冷宫。

“仅仅是有定见?定见大了!老子为了他舍命陪你睡觉,吓得我又惊又跳,可他倒好,他要正法我。你说他对我不仁,我何必对他重义!”江潮憋了一肚子的苦水,终究倒出来了。

她吃力的站起家,迈着沉重的法度朝着门口走去。

思及此,江潮话锋一转,“我们俩私通的事只要皇上晓得,现在我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皇上抓奸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可真是要杀我们的头,当时你如果誓死不从,我能够小命也跟你一起没了。”

欧阳若雪空寡的双眼蓦地变的有神,她瞥了江潮一眼,猜疑的问道:“大国师这话甚么意义?难不成你也对皇上有定见?”

又闻声江潮说同床的事,欧阳若雪眉头紧拧,又羞又怒。

若她只是口头认错,他日卷土重来,那他岂不是无计可施?

想到这,欧阳若雪面色一喜,满眼都是期寂的目光,“那你想如何抨击他?”

见江潮一双狼眼戏谑的在她身上乱看,欧阳若雪感受她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全都被江潮看光了。

欧阳若雪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收了收领口,恐怕江潮对她乱来。

可他说的又何尝不对?

想到这,江潮快步冲上去,挡在欧阳若雪身前,冷哼道:“道声歉就想走了,真当我是傻子吗?”

“你地痞!”

话刚说完,江潮就用力将她推到一边。

“万一你再乘机抨击我如何办?”

明天他一个国师能欺辱她,他日她被打入冷宫,那岂不是连宫女寺人都要霸凌她?

他但是大国师,总会有些感化。

欧阳若雪紧拧眉头,恨不得杀了江潮。

欧阳若雪娇躯俄然脱力,不偏不正的磕在了桌子的棱角上。

闻言,欧阳若雪期寂的目光蓦地闪动着狠辣的光芒,似要把江潮给灼穿,“地痞,你痴心妄图!”

见她要走,江潮内心一紧。

听她这么说,江潮也松了口气。

她深知本身获咎了很多人,平常寺人打碎个杯子都要被罚喝她的洗脚水,丢了件珠钗,宫女就要被罚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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