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顿时叫住了他,“筹办马车吧,坐肩舆恐怕来不及了,我思疑秦冰何到处境也比我们好不到哪去。”
秦冰率先叹了口气,“唉,蔡大人,您说我多薄命,为了朝廷,我们鞠躬尽瘁,可终究还是落得个被佞臣害的了局。”
因而,狱卒顿时叫苦不迭的交代了真相,“大侠,你们来晚了,怀永智已被送出了大牢,被大国师奥妙把守。”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封公公镇静的问道。
几个黑衣人愤然拜别,顿时归去禀报自家主子。
李长覆望着他们俩狼狈的模样,不由噙起一抹对劲的笑,明知故问:“两位大人,这深更半夜的拜见本太师,所为何事啊?”
狱卒吓的浑身一抖,镇静的告饶,“各位大侠,有话我们好好说,千万别下杀手!”
他们悬着的心刚要放下,内里就又冲出去了一群黑衣人。
黑衣人冷声鞠问道:“独眼被关在哪间牢房?”
蔡京面色阴沉的瞥了一眼封公公,嘲笑了声,“这便是文臣的不易,根底不牢,哪怕有人簇拥也会被列为余党,文臣是清除朝堂最早打猎的目标,看来皇上是要拿蔡家和秦家开刀了。”
二人的说话,就差把江潮的身份证号念出来了。
封公公抿了口茶水,沉了口气,“主子,那大国师江潮是铁了心跟我们对着干,他竟然把怀永智奥妙运走,看来明天不得不对簿公堂了。”
黑衣人顿时气急,把酒瓶都摔在了地上。
封公公回身便加快脚步分开了院子。
刚一打照面,十余名黑衣人便快速拔剑,洁净利落的用剑抵住了四名狱卒的脖颈。
眼看着这些黑衣人去也仓促,狱卒们不由长输了一口气。
一听怀永智的名字,狱卒顿时便明白了他们是谁派来的人。
他们的工夫奇高,将刚爬起来的狱卒们又踩在了脚下。
“狗国师,看来你真是要死磕到底了啊!”
“是,老奴这便去!”
蔡府,内堂。
“老奴这就去筹办金子和肩舆!”封公公接令便往外走。
李府会客堂,李长覆坐在主位上,挥了挥衣袖叮咛道:“臧管家,看茶!”
“该死的狗国师!”
秦冰手上亦然捧着一个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应当也装了很多好东西。
黑衣人冲进了第一间憩息室,正看到四个坐在正啃着烧鸡,吃着花生米喝酒闲谈的狱卒。
蔡京咬了咬后槽牙,“带上点黄金,去找太师李长覆,明日他是主审,但愿他能网开一面。”
蔡京刚上马车,便在门口巧遇了秦冰。
“是啊,皇上现在有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正几次用我们当磨刀石啊!”蔡京一样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