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肝脑涂地,也要将赈灾平乱一事措置明白。”
前次早朝,于骅明显说了江南道水患的严峻性,并且还要求增兵,可文宣帝不但未增兵,反而还扬言必然要信赖赵凡同将军。
“现在那些哀鸿已经纠结起叛逆步队,现在江南道父母官已经连下五道求援令,要求都城增兵。”
只见于骅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朗声禀报,“皇上,现在江南道水患严峻,赵将军兵临江南道,明知民气惶惑却又迟迟不肯开仓放粮,还将粮价晋升数倍卖给哀鸿。”
“当朝有此声望,才气的人,恐怕唯有老臣。赵凡同乃老臣的部属,老臣情愿亲身带兵出巡江南道,平乱赈灾!”
清楚是报酬,灾情之下赵凡同竟然还贪赃枉法,这很能够会给岚朝带来灭国的隐患,定义为诛九族的大罪也不为过。
“求皇上必然要正视江南道水患,镇灾与平乱是甲等大事啊!”
一刹时,仿佛有一束光撒在朝堂,大师的目光全数被这束光所吸引。
江潮不由皱起了眉头。
该死的赵凡同,当日非要接这等差事。
此人恰是江南道驻京刺史,于骅。
李长覆明知被文宣帝给阴了,却还是拱起手,正色道:“皇上,老臣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江山,为了社稷。”
半个月前,这位于大人还身穿红色官袍,禀告江南道水患一事。
人群当中,太师李长覆的神采最难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