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帝望着身前跪着的江潮,语气清冷的问:“大国师,你那两句诗甚么意义?没了解错的话,你是在说朕妄图吃苦,不思朝政吗?”

文宣帝冲动地热泪盈眶,伸出双手扶在江潮的胳膊上,“爱卿,知我者爱卿也。爱卿,快快请起!”

“对对,这话没弊端,他几天前还是个山野村夫罢了,论口齿还算聪明,但论行事才气定是一塌胡涂。”

“大国师贤明!”

此次文战,或许还真有些但愿。

这词听起来还真是朗朗上口,又好听又动听。

江潮能剿除废殿众鬼,还能研制出火炮,如果他日他野心勃勃,必是朕的亲信大患。

送走江潮后,文宣帝盈笑着的脸顷刻变的阴沉起来。

听到这话,文宣帝举头向前,再次搀扶起他,用肩膀撞了下江潮的肩头,“现在火炮还没法投入利用,是因为兵部仍旧把握在李长覆手里,能够说,兵部就是李长覆的心脏,你敢不敢帮朕把它夺返来?”

江潮站起家,感激道:“皇上,微臣有幸被皇上汲引,必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江潮心虚的咽了咽口水,“皇上是好皇上,有一句话就是用来描述您的,举头,可摘星斗;俯身,甘作盘石。”

江潮也用肩膀撞了上去。

单腿老者朱长龄上前禀告道:“大国师,本次应招一共一百二十人,是否停止考核?”

江潮再次跪地,“皇上,微臣义不容辞啊!”

世人听了秦冰的话,内心顿时畅快了很多。

“不敢!”

这下,统统人都跟着喝彩起来。

“因为您是一朝之主,这错只能怪在您头上。”

……

文宣帝灿然一笑,“好,你真是朕的好爱卿。”

江潮眼神逶着一丝怜悯,抬头望向了文宣帝。

“您虽是一国之君,可却扛下了统统。试问,谁看到了您深夜还在批阅奏脏?谁看到了您为江南水患急的满头大汗?谁又看到了您为了清除朝堂,累出了满头白发。”

如果败了,也不亏,一场文战刚好迟延了两个月的时候。

“大国师好样的!”

江潮当真是个才子,出口成章啊!

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愧是当代绝句,本日一大早就迎来了百余名青壮的年青人应招。

文宣帝眼底划过一丝窃喜,转而又冷言道:“既然你把朕说的这么好,那为何百姓还见怪朕?”

“敢!”

次日凌晨,江潮一大早便出了皇宫,直奔督查司。

席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只要朕在这两个月内把兵部握在手里,那火炮赶制就能提上日程,到时就算打起来也不惧楚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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