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不是皇室血脉,光凭孙刘氏一张嘴就能说得清道的明?”
说着,文宣帝大步流星的走下了殿,他拿起小刀,隔开了一道小口,血滴进了水盆里。
紧接着,群臣纷繁跪下,异口同声道:“无寇帝万岁万岁千万岁!”
场面一刹时热烈起来!
他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呼吸沉重而短促,牙齿节制不住的颤抖。
他擦了擦手内心的汗,大手一挥,“既然你们都思疑朕,那朕就滴血为证!”
文宣帝被气笑了,“朕跟谁滴血?难不成跟你滴?按孙刘氏那么编故事,是不是朕也该思疑你是不是皇室血脉?”
他余威尚在,群臣不由晦涩的低下了头,皆是不敢与之对视。
他壮着胆量俯视殿上的文宣帝,眼里噙着一抹柔光,“皇上,老臣身份寒微,一向不敢与之相认,本日平南王给了微臣机遇,微臣才敢与皇上相认!”
……
文宣帝眼底噙着一抹狠意,“打住,少跟朕来这一套!”
“当年那位墨客,已经靠文采考进了翰林院,恰是翰林院的易天利大学士!”
文宣帝面庞一僵。
他斜眼用余光扫了眼奶娘孙刘氏,仿佛吃了放心剂普通,又规复了昔日的神采。
“平南王威武霸气,为岚朝立下赫赫军功,本官保举平南王称帝。”
文宣帝蓦地垂眸,用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里凶光毕露,充满了滔天的气愤和仇恨之色,显得阴沉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只要你们滴血为证,如果相融了,那结论便昭然若市!”
氛围仿佛在这一刹时凝固了,来自帝王的压迫感令他们不敢再说之前那些狠恶的言辞,乃至已经到了憋气的状况。
见蔡京和秦冰也不带节拍了,平南王幽幽的笑了声,“靠阐发没用,实际才是查验真谛的独一标准!”
万籁俱寂的金銮殿上,哪怕掉一根针也能清楚可闻。
易天利也如法炮制,滴血出来。
平南王面色一沉,又拍了拍巴掌。
“不巧,本王已经也把他请来了。”
就算是硬着头皮,也要对峙站在平南王这边!
话落,翰林院以后,一个长的和文宣帝长相类似,一样是尖削脸颊的易天利当即站了出来。
“易大人,你要晓得,欺君但是重罪!”
“成无寇企图称帝,问过本国师的定见了吗?”
“儿啊,你……”
“皇上,请移步到台下!”
平南王唇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大师看到了吧?”
就在平南王筹办回身走向殿上时,金銮殿别传来了一声开朗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