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噙着一抹浅笑,承诺道:“皇上言之有理,微臣佩服!”

说完,他才晃闲逛悠的出了内院。

丁冠玉叹了口气,“唉,杂家也好久没看到太后如此活力,竟然连她最喜好的荷花池都全数倒上了墨汁,她经心培养的那些花草,都被她给连着根拔起了!”

江潮摸索着问:“丁兄,您可曾听到过关于兄弟的风骚佳话?”

正如丁冠玉所说,慈宁宫院里那些本来鲜艳清爽的花草,变的一片狼籍,枝叶散落一地,连清幽静雅的荷花池都变得不在赏心好看了。

丁冠玉粲然一笑,“江兄,你和杂家不一样,你是带着把的,想不风骚都难。”

怀着忐忑的表情,江潮跟着丁冠玉到了慈宁宫。

见侍卫如此宽裕,江潮不由撇嘴一笑,“就凭你也想难堪本国师,当真好笑啊!”

江潮顿时拱起手,“谢主隆恩!”

江潮不由把头埋低,在丁公公的接引下进了慈宁宫。

刚一跨过门槛,就见一个比脑袋还大的花瓶砸了过来。

你要兵权,那就给你,但给了又仿佛没给。

文宣帝蓦的抬起眼,锋利的眼神,为那狭长美好的黑眸染上一层薄薄的酷寒冰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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