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秀只感受本身喘不上气,不管如何深呼吸,都没法用力,特别是小腹处被摩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令她身材灵敏非常。
实在这已经是一个死老鼠,没有半点进犯力,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把她给吓晕了。
听到这话,蔡文秀更惊骇了。
再看江潮,正一步步的逼近。
部分雪肌已经被撑得鼓开,因为血液不畅通,导致那部分皮肉格外灵敏,不碰都感觉麻痒,一旦碰了,那便一发不成清算。
太耻辱了!
那是一把马尾做的皮鞭,发丝坚固,抽在身上轻则是一道红痕,重则便是一道道精密的小口,就如同被刀片割的普通。
蔡文秀紧咬着唇,实在不想收回这么娇媚的声线,可她就是禁止不住。
“我奉告你,你现在就是一条贱狗,只配蒲伏在本国师的脚下!”
“娘娘,你还以为你是蔡家独女蔡文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呢?”
现在,她眼角的泪正异化着汗水,充满了她的双颊,双鬓碎发乱洒,哪另有半点昔日的不成一世。
当代穿着偏薄,一旦被水浸湿,就会显出她本来的身姿。
“呵呵!”
“唰!”
江潮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噙着一抹戏谑,“呵呵,娘娘,你在大殿上不是很硬气吗?”
说着,江潮抄起案上的刑具,直奔她走去。
“皇上可说了,让本国师给你百倍之上的奖惩,本国师还没开端奖惩你,你就受不了了?”
眼里汪着的泪水倾流而下,那若桃花般的朱唇也模糊颤抖,“大国师,你非要把本宫逼到死路吗?”
逼真的尿意,令她难以禁止。
鼓胀的内衣下,那雪嫩的两团若隐若现,乌黑无骨的小腹更是令江潮躁动不已。
见她如此反应,江潮轻嘲的笑问:“娘娘,这类感受是不是很奇妙?想不想让本国师来点更狠的?”
她哭哭啼啼的告饶道:“大国师,算本宫求你,能不能让本宫见平南王一面?”
实在太舒畅了!
江潮戏谑的嘲笑了声,“就算不让你们见面,你也会甚么都招。”
乃至有那么一刹时,她还但愿江潮再来一鞭子。
不可,蔡文秀,你要忍住啊!
皮鞭回声而下。
合法她胡思乱想之际,江潮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她胸口上。
江潮斩钉截铁的回绝道:“你私通平南王,已经给皇上戴了绿帽子,本国师再让你们见面,岂不是耗子舔猫屁股,没病找刺激。”
她伸直在床角,小脚不竭地乱蹬,将那老鼠的尸身蹬远。
望着身边的老鼠尸身,她的小脸已经惨白到了极致,恐怕老鼠会俄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