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感觉你不对劲了,非要逼我们一帮文人动粗吗?”

一听这话,长平眉光明灭了下,“如何儿戏了?”

长平高低打量着戴面具的江潮,喃喃道:“他们说的没错,你就是憨子,我可奉告你,即便你救了我,我不会感激你的,我有喜好的男人了。”

“不敢看啊不敢看!”

“宁儿,你口无遮拦,很轻易获咎人,一会儿还是少说话吧!我戴上面具,还不是想免除一顿毒打。”江潮叫苦不迭。

他们也是登徒子,但倒是吃不上肉的登徒子。

刚好此时,一个推着木轮车的小贩路过,他卖的恰是面具。

长平一眼就看中了那件碧绿的玉梳。

见他们走远了,江潮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因而,一个身穿云缎锦袍的男人一步上前,刚才就是他在绘声绘色的讲着北里院的趣事。

跟他同业的几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更何况是那些文人骚客了。

长平面上一喜,“如何是你啊?你甚么时候买的面具?”

“走,我们不跟这憨子普通计算!”

一见江潮带着无常面具,又说着勾魂的话,一种非常的感受顿时爬上了他们的心头。

见状,江潮立马傻眼了。

“好吧,那我们去前面逛逛!”

一旦冲上去,就会被云缎锦袍男认出来他江水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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