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爸之前但是托人过来讲过亲的……”赵婶儿还是警戒地看着崔艳艳。

“去去去……傻老四,别胡说话。我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你娘的,你娘人呢?在屋里么?”

周易一边说着,一边又绕着这花圃小院四周看了看。

“的确!这赵婶儿的面相就是比较‘贪便宜’又刻薄刻薄的‘羊口’,对了……艳艳姐,你之前在快餐店的时候也说过,赵婶儿年青时候在厂里也是因为贪便宜偷了厂里的几个铁疙瘩去卖,然后被抓住辞退了?”

“赵婶儿,不就是一把剪刀罢了么?我们费钱向你买不可么?一千块!”

崔艳艳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归正这个赵婶儿是很难搞的!周易,要不我们再想想体例,去问问看另有没有其他的稳婆?并且,以赵婶儿的本性,你看我刚才都喊道了两千块了赵婶儿还不动心,很明显,她手里没有甚么存亡剪刀的。”

而这个时候,屋内听到动静的赵婶儿便仓猝跑了出来,然后立马将她那傻儿子护在了身后,眼睛贼溜溜地防着崔艳艳叫道:“你走开……你休想来祸害我家老四,我们家老四说甚么也不会娶你当媳妇的。”

一楼的屋子,还带着一个小花圃院子,乃至赵婶儿家的院子还往内涵长了那么一大圈,将摆布邻居家的地盘都占了很多。

“诶!赵婶儿,你可别不承认,我专门探听过的,四里八村,只如果年纪稍大一点的都晓得这事。”

“我娘?”

而在院子里,一身乌黑皮肤,看起来将近三十多岁的李老四便是赵婶儿的独苗宝贝儿子。

一贯鄙吝的崔艳艳也可贵风雅起来,开出了一千块的高价来。

很明显,崔艳艳不是第一次听到李老四这么喊了,立即瞪了他一眼。

但是,也一贯爱贪小便宜的赵婶儿竟然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就将院子门给关上,然后拉着傻儿子就往屋内里走。

看到面前这类状况,周易在一旁看热烈反倒是有些云里雾里了。

而在一旁的周易就越想越感觉奇特了:“艳艳姐,你说这当稳婆在畴昔又不是甚么违法乱纪和丢脸的事,并且也已经畴昔二三十年了,你说这赵婶儿如何一听我们提到稳婆两个字,就立即惊吓得死不承认了呢?”

但是,周易这话还没有说完,那赵婶儿倒是立马神采一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你听谁瞎扯的啊?甚么稳婆歪婆的,我没当过,向来都没有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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