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可不就像是大灰狼嘴边的小白兔吗?连穿戴的拖鞋都是粉色的卡通兔外型的,两只长耳朵垂在脚边。
最后,行动利索的把药布剪得比那伤口大不了多少,用胶布奇妙的藏在了他头发里。如许看起来,他这个大总统就没有这么狼狈了!
纪阑珊用胶绳把他的手臂缠住,好让血管更清楚些。不知为甚么,脑海里竟俄然闪现出了给他扎屁针的画面。
伊蓦地银牙咬得“格登”直响,莫非她平时就是这么给那些高官看病的?
还真不必然!
纪阑珊再度堕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这小女人,是在跟她玩礼服引诱吗?
领口都已经开得如何低了,竟然还敢弯下身,真不是不要命了!
伊蓦地本来就被她那句和顺的‘还疼吗’给引诱了,忍着疼没吭声,没想到却听来这小女人的冷嘲热讽。
这天底下,不会有人有机遇近间隔的攻击到总统先生的。
另一边,纪阑珊飞奔回到本身的房间。提起平时放在家里的阿谁问诊箱,刚要跑出去,那或人恶狠狠的警告尚在耳边:纪阑珊,你就这么不专业吗?赤着脚穿戴寝衣空着爪子就来给病人看病?
也不管或人是不是领遭到了她的信号,归正她干脆伸出爪子,手直接扶上了他的头,“还疼吗?”
伸脱手臂刚想揽过她的腰,那小女人却像是早有防备的一躲,重新走到了药箱的中间,“幸亏都有备常用药,我再给你注射制止破感冒的消炎药!”
“好了,我说一点都不会痛吧?!”纪阑珊看伊蓦地全程都没说话,只能持续哄他,从他手臂里抽出针头,涓滴没有发觉到他的心机都用在了一会儿如何清算她上面。
伊蓦地暗笑,再次冬眠,等候着合适的机会再次反击,室内伤害的氛围蓦地飙升。
她把他的伤口重新停止了消毒措置,又埋了些治创药。还好伤口不是很深,能够不消缝针,免了很多的皮肉之苦。
昨晚用冷水才压下去的欲望的火苗“蹭蹭蹭”的往外冒,在心底呼喊号令着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伊蓦地重重的盯着她的背影,见她出了房间,火气也没有消了一些。她方才不晓得,她就这个模样冲进书房里来的时候,模样有多诱人。
“好了!是不是不会很痛?”纪阑珊弯下身来,看到伊蓦地的胸口仍然起伏难平,炽热的目光像是分分钟就能把她给溶了,让她灰飞烟灭。
特别是他的那身寝衣松垮的穿在她的身上,竟能让人产生一种犯法欲,只想要人去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