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猛地抬起稠密的长睫,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男人。
她记得昨晚他承诺分开的,他让她先睡,成果她睡着了……
宁初羞恼的朝他脸上咬去,一不谨慎咬到他坚固的下巴,上面藐小扎人的胡茬扎着她柔嫩的红唇,有些疼。
男人夙起时公然是最伤害的。
宁初猜到他要说甚么,她当即抬起手揉眼睛,揉了半天也没发明眼屎——
宁初想到早上还没刷牙,她难堪羞赧的用手捂住唇。
他只穿了条熨烫得笔挺的西裤,没系皮带,上身没穿衬衣,光躶着,暴露健矫健硕的胸膛,刚洗完澡,头发垂了几丝在额前,那双凤眸显得颀长又幽深,像两汪旋涡,等闲的就能将人吸附出来。
福嫂说她顿时就过来,宁初垂下眼敛清算了下裙摆,就在这时,一只苗条的手臂,伸到了她纤秀的脊背。
离得近,她能感遭到他呼吸,以及激烈的反应。
宁初不敢与他对视,她想爬起床,但才挪动一下,手腕就被他扣住,他将她拉进怀里的同时,也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唔,他竟然不介怀。
大朝晨,公然荷尔蒙是个伤害的东西。
她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拉不上去。后背晾开一大片,她压住胸.口的位置,特长机给福嫂打了个电话。
“第一次早上如许看你。”他低低的道,嗓音哑又暗,“很有糊口力息,眼角还糊着……”
蝶翼般的长睫轻.颤了两下,缓缓翻开,迷朦的视野变得清楚,看到凝着她的俊美女人,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吓得尖叫一声。
他竟然没走!
明天不消上班,她要去疗养院给奶奶过生日,从衣柜里选了条茶青色长裙。裙子拉链在后背,对着镜子她的手刚好能够到,只是……拉到一半就卡在那边不动了。
宁初,“……”反倒还成她的错了?
趁他去沐浴,宁初从速起床到客堂的卫浴.室洗漱。
“我得去冲个冷水澡了。”
宁初面红耳赤的推开男人,气味不稳隧道,“没、没事。”
在她咬上来的一瞬,他身材就紧绷了起来。他并不疼,她的力度不过如同蚂蚁啃了一口,倒是有些麻,上面还留下了她的齿印和口水。
他抚上她滚烫的小.脸,“如何红成如许?”
听到福嫂的脚步声分开,宁初用力将他推开,“你一天到晚就占我便宜。”
宁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还美意义说她,明显是他无耻的那么大反应,她难堪的要死。
差点擦枪走火前,叩叩的拍门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