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饭。”
“你!”
“没表情!不想喝!”
“我没同意!”
齐飞月被他骚扰的睡不平稳,死皱着眉头,将他的脸冒死推开,睫毛也在一颤一颤中伸开来,暴露惺忪困顿的眼,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脸,眼皮上传来一阵温热,卜锦城悄悄吻着她的眼睛。
齐飞月看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抬起另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汲取了他额头的温度以后,她低喃:“没发热啊。”
他轻拍她的脸,悄悄地唤了一声。
卜锦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她的神采,将金属叉子拿起来递给她,等她接过,又拿起杯子递给她,齐飞月又接过,卜锦城举起酒杯,跟她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微微扬了扬手,那意义是,两小我一起干杯。
“我才不像你!”
两小我各自吃着面。
齐飞月瞪着大眼睛:“谁让你喂了!”
齐飞月真是感觉他的脸皮超极厚,厚极!
“醒了?”
内心荡着暖和,声音也变得柔嫩而宠溺。
“这类事,你只要享用就好。”
“我甚么时候没给过你?”
卜锦城却把手往上一扬,不让她拿。
他重新坐正身子,不再跟她磨磨叽叽,直接用倔强的手腕将她和他手中的酒处理了。
传统而陈腐的风俗,就被他这般卤莽而格外没有情调地了一遍。
老是撕她衣服!
“谁让你睡觉还要穿这么多。”
卜锦城说着就抬头喝了一口,倒是没有下咽,转头就覆住她的唇。他斜斜地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或者,你更喜好如许喝?”
卜锦城将两个空杯放回床头柜,抓住她的小蛮腰,狠狠按在床上,直接进入主题,他的行动快而敏捷,齐飞月尾子毫无防备,被他得逞。
“还喝吗?”
卜锦城:……
到底这些衣服都是甚么做的?一撕就开?
“那喝交杯酒好了,来。”
卜锦城点头:“这杯酒是我给你庆贺的,必须喝。”
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卜锦城朝她招了招手。
卜锦城将寝室门翻开,一室清辉扑天而来,偌大的阳台没有关门,那串串珠贝在风中单独摇摆,而阳台边上,是齐飞月本来让夏小四帮手买返来的缝纫机,上面还残存着线丝,桌子上是一些裁过的碎布片,长廊的沙发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册页在风中轻晃,统统都没有变,变的只是他们。
“我也感觉如许喝更有情味。”
“喝吧,喝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