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身无寸缕,氛围中还飘散着糜液的味道,他匍在她的身上,紧紧捏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眼神浮泛望着他,像是穿过他在看别的一小我。

她摇了点头,像个没了筋骨的女人,“不。”

他趴在她的身上,把头埋下去,埋进她摊在枕上的一瀑长发里,是他头发一样的色彩,栗棕色。

他的手掌苗条,掌心的茧子极少,算得上细,扯开她扎进裙子里的衬衣,大掌钻出来,一把捏住她的腰,用力一卡,将她提得起来些,与他对视,薄唇上的弧光,凉薄如此,眸色更凉,那凉意仿佛是从心底穿透而来,深得很,深得没法摆荡,“惭愧?申璇,你会惭愧吗?”

他俯下头去,“好,你记着,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申璇,为人老婆该做的事,你会做吗?”

“申璇,你就一小我,你说,你能拿甚么来还?”

“仳离了,你拿甚么来还我?”

“你跟我说仳离?你凭甚么跟我仳离?进裴家家门的时候,没签过婚契?还是说你底子就忘了为甚么会嫁给我?”裴锦程提到这一句,心房处有一片极薄的刀片倏然划过,划出一条细口,阿谁他讨厌的来由,他却不得不一次次拿出来讲。

她做不到跟白珊共享一个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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