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闷闷地丢下句后,便排闼而去,只留下满屋子的靡靡沉香,若梦归无寻处。
“莫论这些好听的话。卿卿只问公子一句,公子可愿帮奴弈一棋?”
“帮是能够。但事成后,本公子要讨赏。”
辛夷红了脸,低低啐了口:“你再说这般使小性儿的话,我可就真恼了。你且回我,帮还是不帮?”
江离的唇角邪邪一勾,蓦地凑到辛夷耳畔,滚烫的呼吸撩起女子青丝几缕:“鄙人棋君,没有人敢让我亏损,更没有人有这个本事让我亏损。以是,本公子要你的心……”
感遭到辛夷浑身一颤,江离唇角的笑魅惑愈浓,再无半分常日的清峭。
醋意凉凉的话,惹得辛夷扑哧一笑:“又有甚么辨别?我与长孙的情分不过尔尔,没需求也不成能救全族。只是长孙毓泷这般洁净的人,赔出来可惜了。起码想他寿终正寝。”
江离一袭素衫,翩翩不染灰尘,墨发就随便的拢在肩后,任它飘落满春的杨花。他手携一棋局,悠悠踱步而来,神态落拓得放佛是春困方醒,来找人下棋来了。
但是这般好的春,终归被一则檄文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