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王俭从皇城撤走一半兵力,援助赵王,王晋更是打了个旗鼓相称,一天一夜没分出胜负。
郑诲怒极,通红了铜铃目,扑通一声下拜:“还望王爷命令:出兵伐赵!之前的商定也不算数了,可不能再听任赵王暗里捣蛋!”
扬我赵之名!虽身故不退!
接连弹了数十天的笙箫猝然断了弦。
或许是被赵王鼓励,赵王兵力虽不占上风,却个个毫无胆怯,面对舔刀尖的晋王兵,刀落也不带迟的,加上后续裴家援助,竟和晋王打了个不相高低。
稳定的,是无定河边骨,稳定的,是乌鸦啸亡魂,稳定的,是鲜血祭他豪杰出,定国土。
那一刹时,赵王变了。
烽火从皇城转移到京郊。
烽火起时,无处可安。
半个时候后,一贯置身事外的赵王府燃起了烽火,喊杀声震天,血染长空。
李景霈笑了,握紧银杏徽印的佩剑,走向舫外的臣子,不端庄惯的眼眸,第一次燃起了烽火。
李景霈无声地叹了口气,拉过翠蜻的手起家,云淡风轻的一笑:“棋局无情,成王败寇,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