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怀安郡君的辛夷,天然也七日的食宿都在了寺里。
天和十二年的春。一个凶信传遍九州大魏,也传到了千里以外的南诏。
原是一呼啦人拥着王俭出去,连王皇后都落了他半步。
她的头都快被木鱼敲大了。
也不知是真的有这话,还是有人听了然没。
“褫了封号,丧事从简,可就算是从简的干劲,比旁处厚葬的还要短长。”辛夷嘀咕了半句,偷瞄着没人瞧她,她不住捶着发酸的膝盖。
二人都未发话,默契的沉默,唯有满院子的夭夭桃花,遮天蔽日若绯霞。
大殿中心停棺,四周一圈蒲团,跪着各路公主外命妇,并些五姓七望家的女眷,辛夷便是此中一员。其他身为男人的文武百官,并十来位南诏使节,顺次在棺进步香拜别,挤下几滴泪来。
“四皇弟。”
人群忽的起了骚动。
只因他没有资格,没有态度,去以任何贪婪的参与。
江离的背影却没有涓滴呆滞,放佛底子没听到,还是踩着一地桃花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