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麻栗山,老鬼便与我们分道扬镳了,这里离他家并不算远,而大山林立,此起彼伏,一望无边,的确是一个藏身的好处所,我们互留了联络体例,然后挥手告别。
固然我多年没有回家,但是这街坊邻里的,大多都是熟脸,但是这街头修鞋的补衣服的,卖糖葫芦的,人来人往,老是有一些不对劲。
不过喝酒这东西,微醺方才是最妙的,罗大叔开初在灶房里陪着我们喝了几碗,便酒力不支,由他婆娘扶回房间去睡觉了,而我们三人则是你来我往,一碗敬一碗干,中间的小米儿围着我们,撒着小脚丫子转圈儿,倒也感觉畅快不已。
他的话引来了我们的一阵沉默,很久,老鬼方才说道:“瘦子,你家老头子实在还是蛮体贴你的,要不然不会教你这一身工夫,也不会给你这么好的行头,只不过,他不会表达罢了。”
我点了点头,说也是,既然如此,那就行吧,你一人去,转头留个联络体例,睡醒了打电话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