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从怀里摸出了一条丝巾,捂住了我的口鼻,俯下身来,在我的耳边悄悄说道:“所谓修行者,就是逆天而为的傲慢之徒――如许的人,你感觉会在乎你戋戋一条小命么?”

我吐出口中血痰,说甚么话?

芭蕉林黑乎乎的,不过远处有路灯的光,使得我勉强能够瞧得见一些表面,却见那黑影子走到近前来,恰是那天的黑袍人。

为甚么?

当他把我从浴缸内里拉出来的时候,我回过甚去,瞧见那水还是水,清澈见底,底子就没有我之前所见到的那种黏稠如浆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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