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张了张口,终是甚么也没说。
不记得是第几根了,昏胀的脑袋终究有些复苏。
早上,薄染一睁眼,就对上一双凝睇着她的黑眸。
她薄削的锁骨上,瞬息便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他流连似的抚摩那方才留下的齿印,重新压住她。
“你们门生命学的,有没有能够,毫无遗传基因的两小我,长得却非常相像?”
“你要多长时候?”
“不……不可……”
裴锦年固执的搂着她,脸从身后埋进她颈窝中:“就一会儿,让我抱抱你……今晚最后一晚了。”
*
薄染趁这机遇摆脱他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缓慢的一件件穿上。一边穿,一边双肩颤栗着。
她嘴上说着信赖他,身材却诚笃的表达了回绝。
薄染到底没推开他,叹了口气,任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