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裴锦年的惜字如金,不给她涓滴机遇。
叶琪一怔,紧忙抓着他的衣袖,用力点头,眼底泛出希冀。
“为甚么?为甚么我不成以?我和她这么像,她不在的时候,我能够代替她奉侍你。我不会给你惹费事的,我们偷偷在一起,不奉告她,偷的,好不好?”
裴锦年侧眼看她,这类低劣的把戏,公司里的女秘书都不晓得上演过多少遍了,所今厥后他才会不耐其烦的把秘书清一色都换成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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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和陶子彻夜未眠,说了很多,关于婚姻,关于家庭,关于不肯定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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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现在立即滚,不要呈现在我面前。”
“看中哪边了?”
裴锦年没有接话,沉闷的吐了口气。
说完,裴锦年拿开了她的手,走到门边,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