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势太冷了啊,眼神跟刀子似的,嗖嗖的,仿佛谁来就割伤谁。
但实在深更半夜,他又喝多了,不想跟她再吵,便让步道:“好好好,我再去洗一遍。”说着,竟真的光着身子就去了浴室。
见裴锦年低头看表,第一句话就把他堵死了:“裴总,您明天但是主客,不能不来。”
“你们伉俪豪情真好,筹算要二胎没?”
反应慢的还在发楞,反应快的已经开端捂嘴偷笑了,就是啊,人家是伉俪,身上有没烟味不首要,嘴里没烟味不就行了?
染得嫣红的丹蔻夹着颀长的大卫杜夫密斯卷烟,海棠红的唇色吞吐着红色的烟圈,迷蒙,撩人。
松了口气,才走出浴室。昂首看一眼墙上挂钟,都十点了。
那徐总脸上一讪:“刚才我看,裴总这位太太应当挺年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