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痛苦,在相逢时她没有向他提起一句,为的只是当他问起“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她能够淡定而安闲的回一句:“我很好。”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

两人交缠着用最快的速率撤除相互的衣服,拥抱着,撕咬着,狠狠的,像两只受伤的野兽,相互伤害着来确认相互的存在,然后再依偎在一起用相互不幸的温度取暖。

“你走吧。”不知甚么时候,顾淮安走出浴室,头发还是湿的,在滴着水。他也不擦,就那样任它们潮着。

但是他甚么都不问,只丢给她一句:“我们已经结束了。”

“顾淮安,别装的一脸情圣模样。你不是口口声声喜好薄染,不是讨厌我吗?那你现在为甚么硬了?你把我推开啊。”

门开了,闻静付了钱,出来。

和他好时,她没要过他一分钱,就连最后何其进把她送走,赔偿给她的那笔钱,她也一分没动。总感觉一旦用了,就真成了那种为钱出售真爱的女人。在英国时,她一个外籍单身女子,不能进正规病院待产,只能找私家诊所生孩子,生完铛铛刚坐满月子,就出去打工刷盘子,因为肥胖,奶水不敷,孩子要喝奶粉,超市的奶粉贵得她望而兴叹。

顾淮安的眉头轻蹙着,悄悄摇了点头:“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和铛铛,我现在如许,都是报应,你对劲了吗?”

他悄悄盯了她一会,俄然回身:“随你。”然后又拿起几案上的一包烟,去找打火机了。

瞥见闻静走出去,他眼里没有任何惊奇,仿佛刚才门口甚么事都没产生。

凤眼里仍有豪情,透着丝丝利诱,明显不明白她是如何了。最早引诱的人是她,喊停的人却也是她。

下午,闻静又去了顾淮安的公寓。

“你身份证给我看看。”

闻静早已穿戴整齐:“等你甚么时候肯戒掉烟酒,走出去了,我就不会再管你。”

她边说边像一条鱼儿似的滑下去,用舌尖舔着他敞开的胸口上的一点茱萸,舌尖在上头画着圈。眼神上瞟,清楚的看到他脸变了色,呼吸粗戛起来,眼睛里头一簇簇火苗呼啦呼啦的烧着。

他眼里的火光垂垂冷却,不顾下身的狰狞,倏然起家,从沙发上分开,走进浴室。

从那一刻起便下了一个猖獗的决定――我的爱你已经不要了,我所受的苦既然你不能了解,那就一起痛吧,总比一小我痛得将近死去来的好。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